說完特調局的事情後，柯林和程雪突然沒了話題，一陣無語。
柯林看著程雪，吃著牛排，目光有點閃爍。
從之前程雪進柯林的房間幫柯林塗藥那一刻開始，柯林就等著程雪問他關於安姐的事情。一個能把程雪從火元素失控的邊緣拉回來的人，沒理由程雪會不好奇。
但直到現在，程雪都沒有問過任何一個字。
“你不好奇剛才我帶你去了哪裡？又是誰救了你？”柯林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好奇，但是我不能問。”程雪柔聲答道。
柯林一愣，這個答案是他千算萬算都沒想到的。
“為什麼？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柯林從程雪的神情和語氣中察覺到一絲詭異的氣息。
程雪稍加思索後輕啟朱唇，對柯林說道：“也不算是瞞著你，因為這件事你應該知道的比我和天組織的其他人更多。”
柯林沒有接話，等著程雪繼續說下去。
“其實秋毫之末裡負責監視你的人早就發現你會經常去一個神秘的地方，消失幾個小時到半天左右，然後再次憑空出現。”程雪說出了柯林最大的秘密，不過她的語氣很平淡，就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這一點並沒有出乎柯林的意料，但是他很好奇程雪他們為什麼幾個月來都沒和他說起過這件事。
於是柯林故作輕鬆地問道：“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程雪理所當然地說道：“你怎麼會知道？據我所知天組織至少派了三組人去你消失的地方進行探查，但結果都一無所獲。”
柯林聽了心中一定，他最擔心的是安姐的安全受到威脅，但聽程雪這麼一說，天組織的人似乎連冰龍之息酒吧的門都沒摸到。
接著程雪繼續說道：“鬼谷門的人進行了幾次測試後得出結論，那個神秘的地方並不在我們這個位面，並且只有你才有進入那個位面的資格。”
柯林點點頭，鬼谷門得出的這個結論和他知道的差不多。
這件事情最早還是AI發現的，它告訴柯林冰龍之息酒吧非常詭異，裡面沒有任何電磁訊號，這在一個繁華的都市裡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後來安姐也證實了這一點。
“看來你確實早就知道，你放心，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秘密，如果你不願意說的話，我也不會多問。”程雪柔聲說道。
“謝謝！”柯林略帶感激地對程雪笑了笑，又問道，“後來呢？”
程雪嘆了口氣說道：“當然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想，有人覺得這件事必須查清楚。”
“是不是劉擎？”柯林突然插了一句。
程雪一愣，也沒否認，只是替劉擎辯解了一句，“其實劍首沒有什麼私心，更不是刻意針對你。”
柯林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笑著說道：“我明白，但結果就是我被針對了，我應該無條件地忍受嗎？如果殺了我能拯救世界，我就應該去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