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蘇珊就拜託你了,君主們的事等我回來再說。”艾倫將那個使魔插在了手機上將裡面的地圖投了出來。
“小心點。”醫生頭也沒抬對他們揮了揮手。
“對了,還有拜託你做好傲慢王的解毒準備。雖然不一定用的上。”艾倫對醫生喊了一句就和羅伯從車上跳了下去並找到了他們要去的地方。
為什麼我又要鑽下水道?艾倫這次倒是也沒有那麼抗拒了,他現在身上全都是血,進來的時候還多虧了醫生出示了韋德的君主證明,反正身上已經亂的了,再亂一點也無所謂了。
“艾倫,如果布蘭他一直都在下水道的話,那為什麼無論是我們還是其他人都沒有找到呢?”羅伯倒是沒有抱怨,但他卻對菲利希亞有些懷疑。
“或許我們剛才就不應該那麼輕易地讓她走。”
“她走不走我們都沒辦法。”艾倫也很無奈,這裡已經是巴比倫城了,菲利希亞好歹是警務局的人,說不定就在剛才她已經和其他警務局的人聯絡過了。
如果菲利希亞硬是不說那他們能做什麼?嚴刑逼供?萬一被其他人看到反而是弄巧成拙,所以艾倫思考再三還是讓她走了,他們表現出了誠意,菲利希亞如果不是想和兩人徹底的決裂也該把布蘭登交出來了。
而按照菲利希亞給的地圖,兩人來到了一個下水口的底端。
“如果地圖上的標記沒錯的話......”羅伯在牆壁上來回的摸了兩下直到聽到了一陣迴音。
果然有暗門,羅伯對著艾倫點了點頭,隨即一拳砸在了上面開了一個大洞。
“是誰?”裡面傳來了一道沙啞的聲音,而聽到了這個聲音的羅伯頓時高興了起來。
“布蘭,是我!”
“等等,可能是陷阱。”
艾倫想要把羅伯拉住,但羅伯直接衝了進去,艾倫搖了搖頭也跟著走了進去,但剛剛進入密室他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艾倫本來以為自己來了下水道好幾次對這樣的味道應該已經習慣了,但這裡的臭味還是嗆的他差點吐出來。
一股發臭乳酪混合著發黴麵包還有下水道的氣味。艾倫適應了幾秒鐘才打量了一下這個暗室。
這是一個非常非常小的房間,小到甚至放不下一張大點的床墊。房間的一角有著監獄裡那種給犯人用的稻草和裝著水的罐頭,除此之外整個房間裡只有一個躺在稻草上的人和一具倚在他旁邊的屍體。
“布蘭!”羅伯驚呼一聲來到了那個人的身邊。艾倫這才反應過來躺在這裡的人就是布蘭登。
也不怪艾倫認不出來。他是見過布蘭登的照片的,但照片上的布蘭登英俊帥氣,金色的長髮陽光且自信。可眼前這個人別說臉了,就連頭髮都被泥濘染成了灰色。
“多謝了,羅伯。”布蘭登將一隻手搭在了羅伯的肩膀上,但雙腿卻沒有動。
難道他的腿!艾倫將手按在了他的肩上,即使是以他那半吊子的鍊金術也感受到了布蘭登體內的劇毒。
“怎麼樣?”羅伯緊張的問了一句。
“估計是傲慢王的原因,至於能不能治好……”艾倫沒有說下去,但羅伯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沒關係,把我帶回去吧。麻煩兩位了。”布蘭登像是早就料到一樣揮了揮手就不再說話。
“等等,我先問一句,你是怎麼來到這個暗室的?”
“艾倫!”羅伯按住了艾倫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繼續說了。
他明白艾倫的想法,艾倫是要對付路德的,救布蘭登不過是一種手段罷了,但就算真的要對付路德也應該等布蘭登緩過來氣之後再說。
“這也是為了他好,對方可不會等著他恢復過來。”艾倫同時按著羅伯:“如果路德知道我們找到了他,那也就意味著他們沒有任何的底牌了。想想背逼上絕路的人會做什麼?同歸於盡是什麼奇怪的選擇嗎?狗要發瘋了,狼還要跟它講理?”
可是……羅伯可是了半天還是閉上了嘴。歸根到底兩人都沒錯,但他和布蘭登是好朋友,艾倫和布蘭登則完全不認識,關係的不同使得他們的做法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