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被店長說的啞口無言,最後撇了撇嘴,走到一旁的角落裡生悶氣去了。而店長笑了笑,沒有和她說什麼,但他想了想,又讓桑頓遞過去了一份點心。
“店長給的?”艾琳娜很不想要的樣子。
“是。”
“那就算了。”
“哦。”桑頓很爽快的端走了,並且擺出一副要吃了的樣子。但他還沒來得及吃下肚子,三明治就被一道氣急敗壞的身影奪走了。
男人聳了聳肩沒有說什麼,稍微照顧了一下少女的叛逆心。
而老人則是笑了笑然後看向艾倫兩人:“艾倫,那個女孩,你還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她吧。”
我已經基本確定了,艾倫心想,如果單單憑相貌還無法判斷,那殺了四名警務站成員現場留下的痕跡和伊娃體內的東西可以將可能性提到百分之九十。不過店長不知道她體內東西的事,單憑相貌無法確定也不奇怪。
“基本確定了那個人就是她,但這樣她也只是出現在現場罷了,我現在擔心的是犯人是不是她,如果是她該怎麼辦。”
“基本,那還是無法確定。至少如果你們確實是朋友的話,就不要但憑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或者猜測來判斷。”老人按了按查理的頭:“你應該去查,去找到真相。”
“如果真的是她乾的呢?”
艾倫下意識的緊張了起來。不是別的,而是老人的回答。
“那你覺得該怎麼辦?你覺得自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那如果真相是查不出來的呢?”
就像七年前的那場襲擊,敵人是誰?不對——更重要的是,當時他該怎麼辦,怎麼樣才能救下妹妹。還有桑德拉的死,自己明明已經盡力了,在不用神族能力的情況下什麼都做了,但結果卻無法改變。無論是瓦倫蒂娜的重傷還是桑德拉的死。或許這個真相也查不出來。
很多時候他都無能為力,所以他才要和父親一樣強,只有那樣——
“你覺得呢?你覺得是不是她?你覺得是那就是,不是那就不是。”
“那如果我判斷錯了呢?我覺得她不是犯人,但最後的結果證明我錯了。”
“那和第一個問題沒什麼區別。你覺得自己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而且。”老人把查理提了起來:“這孩子能幫你很大的忙。”
“嗚嗚嗚嗚?”男孩滿嘴都是食物,很是疑惑的看了看周圍,顯然什麼情況也沒有搞明白,只顧著吃了。
“您看出他到底是什麼了嗎?”艾倫有些緊張的揉了揉頭:“他連話都說不清楚。”
“不知道,他是人,這是肯定的,你能說人是什麼嗎?人就是人,小孩子比成人要純粹的多,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我會去查的。”艾倫默默地把一張金票放在櫃檯上,然後偏了偏頭示意基列爾和自己一起出去。
基列爾擺了個抱歉的手勢,拎起自己的外套,也抽出一張金票放在櫃檯上跟了上去。
“把我叫出來幹什麼?”剛剛出了咖啡廳,基列爾小心翼翼的把外套披在身上,並彈了彈上面不存在的灰塵,確認沒問題後才鬆了一口氣。
“噁心。”艾倫倚在路燈下,撇了撇嘴:“幫我個忙。”
“求我。”
“就是那死掉的兩個人,幫我去查一查他們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