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很清楚,他不要那麼無力了。
那個夢境,他清楚的認識到了莫名的危機和自己的弱小。如果真的是有人引導了這一切,那自己……自己難不成只是個棋子?
棋子有反抗的權力嗎?沒有。棋子就是棋子,棋子不需要任何自己的思想,只要照做就行。
他不要這樣的束縛。
就像那個桑德拉,桑德拉成功的束縛了自己。
躲開卡林的刀。
沒有躲開,迫不得已使用埃利什伽來保命。
或者乾脆不躲,用念力趁卡林重傷殺了他,然後再殺了桑德拉保密。
諸多的可能,艾倫都思考過,都考慮過,那個都可以,那個都無所謂,反正自己會活下來,醫生也沒事,桑德拉死還是活著對他來說無所謂,不過艾倫也不想隨便殺人所以才選了躲。
然後那個混蛋打破了自己意志。
超過艾倫想象的做法。她替艾倫擋下了那一刀,為艾倫死去,在他的心裡種下了一個無解的結!
“我不想說。”艾倫捏緊了拳頭,桑德拉讓自己揹負了她的死,艾倫絕不想那種事再發生!
聽到這話,韋德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倒在艾倫的臉上,讓艾倫不由自主的也站了起來。
比艾倫高了一個頭的身高,明明看著艾倫,但眼睛卻直視前方有一種深深的蔑視。
“好吧!”
“就讓我來教你。”韋德抬起手點了點艾倫的額頭。
“是,師傅。”
“跟我來吧,我和你講一講你父親的事。”沒有管桌上的檔案,韋德推門走了出去。
“真是個可憐的小子,這樣下去,他早晚會變得和他父親一樣吧。”韋德喃喃自語道。
不過艾倫沒注意到韋德的嘀咕,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韋德會教他什麼。
片刻後,艾倫又蹲在溫泉裡冰起了酒。
我這是在幹什麼?
“哎呀哎呀。”韋德舒展了一下身子,不經意間展露了一下寬闊的胸肌。看得出來平時應該沒有時間坐這種事。
他的工作真是夠忙的,艾倫充滿惡意的想,或許他會說時鐘塔歷史上第一個過勞死的君主?
但兩瓶酒下肚後,艾倫終於忍不住問道:“你不打算教我點什麼嗎?”
“先等等,我跟你聊一聊你父親的事。”
父親?
“你對你父親當年在時鐘塔的事瞭解多少?”
“我當然……”艾倫剛剛喊了半句就愣在了那裡。
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