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彤說完,嘴角的笑容像是盛開的山茶花。
墨寒琛回頭看到她的笑容,差點被糊弄過去。
“那就好。”老爺子頭都沒抬說了一句。
“爺爺早點休息,我和寒琛先上樓。”
白子彤打完招呼,飛快推著墨寒琛往樓上走。
“臥室在幾樓啊!”
直到看不了墨龍威的身影,白子彤嫌棄地把輪椅往那一丟,不耐煩地問道。
果然演員就是演員,墨寒琛在心裡冷哼。
“三樓。”
墨寒琛冷冷道,他那冰冷的視線落在白子彤身上,見她半天不動,語氣不悅:“怎麼?做戲不打算做足?”
“我看你平時推這輪椅已經熟門熟路,你自己推吧,我累了。”
白子彤雙手環胸,提著包站在一旁。
“看來,你還是不懂墨家的規矩。”
墨寒琛語氣平平,聽在白子彤耳內卻像是宣佈處刑的冷麵判官一般。
“我不是玩偶,有自己的思想,不合理的規矩我覺得你有必要廢除。”
白子彤跟在墨寒琛身後,鼓起勇氣道。
她如果哪天身份地位起來了,在這個家中,定是有她說話的地方。
“聒噪!這是你的臥室。”
墨寒琛用冷硬的下巴指了指那扇靠近樓梯口的門,徑直推向自己房間。
白子彤突然想起來,從門口探出腦袋,朝著墨寒琛道:“創口貼還在你車裡,明天我得去公司。”
“你就這麼在意那東西?”
墨寒琛的身形一頓,那雙桃花眼眯起危險的弧度,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就像自己的東西被擺在了別人家似的。
溫初行的創口貼就能俘獲這女人的心?
或者,是這個女人水性楊花,連溫初行也不想錯過?
“那當然!我頂著額頭上的疤痕回公司,指不定會被人黑成什麼樣子,倒不如試試用創口貼和粉底,看能不能遮蓋一二。”
白子彤看到墨寒琛突然調轉輪椅,那雙危險的桃花眼朝著她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