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誅仙》的書評區,烏賊的書友群,讀者們都在期待著烏賊的新書。
“烏賊的新書有眉目了嗎?”
“書荒了啊,烏賊大神,求求你快發新書吧……以前不都是還沒完結,新書就有構思了嗎?這次怎麼沒有動靜啊?”
“等等烏賊吧……估計是《誅仙》結局被大家罵得夠慘,有點自閉了。”
“不會真江郎才盡了吧?”
“慢慢等唄,我現在很矛盾,既期待烏賊的新書,又不期待。估計是被《誅仙》傷得太深。”
“我也是。看看吧,如果新書還這麼任性,我就真得脫粉了。”
大家議論紛紛。
而專心碼字的陳平安根本沒空去看讀者們的評論,自然也就不知道他們私底下對自己的議論了。
時間很快來到6月25日。
陳平安連夜飛到了深市。
冬子借了一輛車前來接機,很是熱情。
“安神,真的很感謝您能來。”冬子非常激動。
“我也是故地重遊嘛,”陳平安道:“錄完節目後,還挺想念在深市的這段經歷的。”
冬子將陳平安的行禮放入後備箱,然後開啟副駕駛的車門,讓陳平安上車。
他則上駕駛位開車。
因為時間還不是太晚,陳平安到酒店放了行禮後,跟著冬子去見了其他的樂隊成員,一起吃了頓飯。
飯桌上陳平安突然想到了那位流浪鋼琴家,問道:“對了,流浪鋼琴家怎麼樣了?”
冬子道:“前不久我們才去看了他,醫生說再過兩個月差不多就能出院了。”
“挺好。”陳平安有種感到高興。
之後冬子說起樂隊即將解散的事,氣氛一下變得有些傷感起來。
……
第二天,深大舉行畢業典禮後,晚上在體育場搭起舞臺,全體畢業生穿著學士服聚集在這裡。
他們隨著音樂笑著、歡呼著。
彷彿要將所有的情緒都獻給這次最後的狂歡。
陳平安和冬子等人來到體育場,雖然他們走的是比較偏僻的W入口,但一進場,還是有人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陳平安。
“你們看,那個戴墨鏡的像不像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