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模特連忙道:“剛才這位先生,已經出價四千五百萬了!”
“五千萬!”葉秋毫不猶豫地出價,闊綽的手筆讓韓彩滿臉紅暈。
五千萬啊,到時候自己能拿到多少提成?
她都快喜死了。
“葉秋,這個花瓶,我也有興趣,我……”唐國富眉頭一皺,正準備繼續競價。
張凡拉了拉他的衣服,微微搖頭示意。
唐國富愣了愣,這……
他猶豫了下,還是沉默了下來。
葉秋哈哈笑道:“唐國富,心疼錢就不要玩什麼古董,聽我一句勸,買買名牌奢侈品就得了,古董的水太深,你玩不起的。”
葉秋的性子出了名張狂,誰都不放在眼裡。
唐國富臉色一沉,冷聲道:“哼,希望你爹看到這個花瓶,心情能好起來。”
“那當然!”
葉秋一副篤定的姿態,立馬就開了一張支票,作為少董事長,五千萬的支票還是開得起。
只不過,錢是花的公司的錢,也就是他老子的錢。
等到葉秋付了錢,唐國富這才問道:“小友,你剛才攔著我是為什麼,這個花瓶難道有什麼問題?”
之所以剛才沒問,那就是因為葉秋的態度,這丫的簡直不把自己當回事,他哪能給葉秋去探路。
張凡沒開口,那也是不想讓葉秋佔了自己的便宜。
只不過,周圍大部分人還是不信他的,紛紛嗤笑道:“唐國富,你怕不是真糊塗了,這小年輕能懂什麼古董。”
“打孃胎裡開始鑽研古玩,我尋思他也沒這實力。”
“毛都沒長齊呢,能懂古玩?”
眾人譏笑連連。
葉秋大笑著揮手道:“誒,你們這麼說就不對了,人家雖然是不懂,但也有胡說的權利啊,來,小張是吧,給本少爺好好品品我這剛買的花瓶,我給你這個表現的機會。”
別人都不信張凡,更別說是葉秋了。
“這個花瓶是個仿品!”張凡語出驚人。
周圍眾人神色一滯,隨後便是一片譁然。
“小子,你胡說什麼!”
“這個花瓶是鍾先生幾年前,在拍賣會買下的花瓶,怎麼可能是個仿品。”
“真要是仿品,還能讓它留到今天?!”
所有人都是一臉譏諷之色,在他們的眼裡,張凡完全是沒有抓住這個花瓶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