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昌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三眼哥這種大佬,讓我親自招呼。”
他不看錢翔人,直接對三眼說道:“出來混的,這點小傷,用不著去醫院裹傷吧?斧頭俊被你斬的更慘,都沒說要去醫院,自己把血擦乾淨就沒事嘍。”
三眼也不客氣,直接搶過陸啟昌手上的手帕擦拭著臉上的血跡:
“阿sir,我律師在場,有什麼事情,你同他說。”
陸啟昌:“.”
錢翔人等三眼說完,順勢上前掏出一張名片,遞到陸啟昌的桌子面前:
“sir,我申請讓我的當事人去醫院治傷,不然我會向差館公共關係科和港島人權委投訴。”
陸啟昌一臉不在乎:“隨你嘍,不過公共關係科你未必有我熟,我剛從內政部轉到O記,以前公共關係科就是我管的。
用不用我把現任內政部的張總督察的電話給你?我們很熟的,上個星期還一同食飯,你願意告就告嘍,我沒所謂。”
錢翔人被陸啟昌一下子給整不會了,以前這兩招對付差人,百試百靈,現在對上這個皇親國戚,他知道效果會差點,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差。
人家根本直接不在乎!
這就叫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法律只是一套明文的規矩,當執行者願意守規矩裡陪你玩的時候,律師這個職業才是個正經職業。
一旦執行者不遵守規矩,律師也只能瞪大眼睛看人家表演。
就在這時,陸啟昌的手機響了。
他掏出手機皺起了眉頭,
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接起了電話。
“Sir,Yes,sir。”陸啟昌放下電話,一臉黑線的看了三眼一眼,直接離去。
十幾分鍾後,鬼佬的署長辦公室,看起來只不過三十來歲的鬼佬署長一臉親熱的拍著盛家義的背,客氣的把盛家義送到電梯口。
轉頭就換了一張嚴肅的臉對陸啟昌下指令。
“馬上幫盛的哥哥辦理保釋手續。”
陸啟昌臉色陰鬱:“sir,這次新記和和聯勝兩個社團曬馬,弄的銅鑼灣,油麻地,中環幾個區造成了了不同程度的破壞,而且兩個當事人還是在互斬的時候被我們的夥計當場人贓並獲,我覺得這次是個機會,可以順勢可以打擊和聯勝和新記這兩個社團。”
鬼佬上司冷著臉,完全不在乎陸啟昌說了什麼,張嘴就是一頓呵斥:“你覺得?現在你是長官?我要你現在,馬上,立刻,幫辦理保釋手續。”
“Sir!”陸啟昌不甘心,還想爭辯。
“立即執行!”
電梯裡,盛家義悠閒地靠在電梯間裡的不鏽鋼扶手上。
“陸sir,大晚上發脾氣,對身體不好,差人也不過是一份工而已,命是自己的啊,陸sir,要保重身體了。”
被鬼佬搞的一肚子氣的陸啟昌直接,指著盛家義就破口大罵:“你以為我為什麼大晚上還在差館?幹嘛,現在在我面前充好人?說風涼話,
頂你個肺,別以為有鬼佬撐你,你就能在我面前囂張,信不信我就是不放人,惹急了我,連你一起拉。”
盛家義眼神變得銳利,聲音冰冷:“陸sir,你嚇我啊?我現在就站在這裡,夠膽你就拉我。”
“叮。”電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