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原本喧囂的富樂酒樓前,就只剩下穿防爆服的PTU和黃志城這些O記便裝。
保姆車沒開多遠,就駛入一條小路緩緩停下,後面跟著的和叔父和大佬們跟,一起開進小路,圍在鄧伯車邊。
“鄧伯!真的是阿樂讓飛機動A貨義的?”
“鄧伯,你不是讓樂哥來同A貨義講數嘛!阿樂點會一直都沒有來!”
幾個大佬看熱鬧不嫌事大,七嘴八舌道,他們也樂得這火燒到林懷樂身上。
字頭話事人讓契仔殺字頭大佬!
這種事傳出去,林懷樂還有什麼資格坐這個位置?
那不就可以提前選新話事人了?
幾個堂口大佬,相互對視,默契中又透著隱隱的敵視。
鄧伯墜滿肥肉的圓臉上,除了些許疲憊,看不出任何端倪,就像當初和林懷樂講規矩的不是他。
“等飛機被刮出來就知了!A貨義懸賞了百萬花紅,事情想壓都壓不住了!你們回去也讓手下的小弟去刮人,刮到人之後第一時間帶過來見我!
絕對不能讓別的字頭先刮到人!那樣和聯勝就真的一點面子都沒了!”
和聯勝雖然有兩個話事人,但關鍵時刻,還得是鄧伯能真正做主。
堂口大佬們互相對視,點點頭揸車離開。
串爆和幾個叔父輩們還想多說點什麼,結果鄧伯直接閉上熬紅的眼睛,有氣無力的揮揮手,聲音疲憊沙啞:“有事等刮出飛機之後再說”
三眼握著方向盤,一百六十碼極速賓士,風馳電掣,GTR幾乎要開出飛機的感覺。
盛家義繫著安全帶,不再像往常一樣吐槽三眼的車技。
三眼還有些不習慣,只能聊起剛剛的事情:
“飛機真的已經被刮出來了?!”
盛家義眯著眼睛盯著前面的急彎,三眼這撲街還不踩剎車?
好在三眼最後時刻減速,有驚無險的過去,原本盛家義都以為已經看淡生死,結果還是被三眼這個撲街的車技,驚出一身冷汗。
盛家義伸出手握住車頂的握把,回憶往昔道:“嗯,號碼幫的阿武!猛人來的!”
“丟!猛人?再猛有你猛?”三眼一臉不屑,他還是第一次聽阿義夸人猛,心裡極不服氣,專心開車。
盛家義帶著三眼回到夜鶯酒吧,就看見地上奄奄一息的躺著個人,好像是飛機。
飛機身邊跪著個一身狼狽的男人,
他全然不顧身上的傷,哭喪著臉,正手忙腳亂的幫飛機處理傷口,
急的滿頭是汗,就好像地上的不是飛機,而是他老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