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次雙話事人的事情,大家聯手,擺了鄧伯一道,
但今天大家利益是一致的,都不想看到和聯勝四分五裂,他們這些叔父和地區話事人又重新回到了鄧伯這一邊。
說到底,大家出來混的,只有利益,哪有情誼?
鄧伯下樓時,就聽手下心腹和他說了,林懷樂場子被掃的事情。
鄧伯黑著臉,A貨義明面上過來講數,背地裡卻讓小弟做事,自己這幫和聯勝叔父和堂口大佬被他玩的團團轉!
原本還打算拖住他,沒想到被他拖住,真是氣人!
“義仔!事情還沒查清你就掃了字頭話事人的場?字頭沒規矩的?出來混,一定要講規矩,不然沒有好下場!”
鄧伯拄著實木柺杖,壓著怒氣呵斥盛家義,
他那條柺杖的握手處,赫然雕有一條浮龍。
“鄧伯!”盛家義瞥了一眼鄧伯,轉身望向夜空高懸掛的殘月:
“你一個電話,我就千里萬里過隧道來同你們談!林懷樂到現在面都冇露!這是規矩?
飛機拿著槍堵同門,老子差點命都沒了!手足躺在醫院!
你們一幫老傢伙張口閉口就要坐下來慢慢談?這是規矩?規你老母!”
盛家義罵完後,他扣上西服紐扣走向鄧伯:“這是你們的規矩,不是我的!要想談可以!讓林懷樂這個撲街自己過來同我講數!”
來到鄧伯面前站定後,繼續開口:“你這麼喜歡講規矩是吧!那我就和你講講我的規矩!”
“要麼不做!要麼做絕!這就是我的規矩!”
“林懷樂這個撲街我吃定了!耶穌都保不住他!我說的!”
這番霸道的話一出,在夜空迴盪,毫無感情。
酒樓前明明站著近千人,但除了老舊昏黃的路燈發出吱吱電流聲外,再無動靜,靜的像墳地一樣詭異。
詭異的氣氛沒有持續多久,就被盛家義的手機鈴聲打破。
“號碼幫的阿武?人在哪裡好!馬上到!”
盛家義接電話時,所有人都注視著他,他們都能聽出,飛機好像被刮出來了?
串爆如釋重負咧著嘴,咧起嘴無聲的笑著,他算是鬆了口氣,靠在酒店承重柱上,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著空氣,揪心的手也放了下來。
不用抵命,真是關二哥保佑!
盛家義推開想阻攔的黃志城,沒走兩步又被PTU差人團團圍住,黃sir沒放話,他們不會放人。
盛家義後退一步拉開距離,回頭看了眼林懷樂的陀地富樂酒樓,輕蔑浮現出笑容。
估計今晚過後,這裡要換老闆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