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頭要團結才能發展,整天內鬥,只會被人看笑話,等下屆,我撐你當話事人。”
鄧伯一口氣說這麼多也有些口乾舌燥,端起茶卻沒有第一時間喝,而是盯著盛家義,等他回話。
盛家義也不急,慢吞吞點了根菸,習慣性把煙盒扔桌子上,吐出個菸圈之才和鄧伯對視:“鄧伯!咪講笑,我只想做生意,話事人什麼的,你找其他人吧!”
“哦?”這回答鄧伯很明顯不滿意,皺起眉頭:“冇咗字頭,你覺得你還能安穩做生意?”
盛家義彈了彈菸灰,也有些不滿。大聲道:“鄧伯,我有今天,是我自己一手一腳打回來的,我需要字頭出面的時候,可沒人站出來,你現在跟我說這些?!”
盛家義越說越激動:“有著數那時就叫兄弟,遇到問題就躲開,這是什麼字頭?!”
他直接砰的一聲把杯子砸在桌上:“鄧伯,做人不是這樣的,想要從我這佔便宜,行啊,拿出點誠意來吧,不要只會動嘴!還有乜想講的?沒有我就走了。”
“A貨義!”鄧伯滿臉怒意,他能聽出盛家義對和聯勝抱著赤裸裸的不屑,他一輩子都在和聯勝,和聯勝就是他的家,有人看不起和聯勝就是看不起他。
“你知唔知你講緊乜啊?字頭你冇份乜!”
盛家義有些發愣,他很害怕,確實害怕,
他看鄧伯這麼激動,生怕他一把年紀,一氣之下嗚呼哀哉,被自己氣死,傳出去,多少有點不好聽。
不過他和這老東西非親非故,真要氣死,就算他運衰!
“鄧伯,你省點吧,你這套唬別人行,我有今天,字頭給了我什麼幫助?還不是靠我自己!”
鄧伯閉上眼睛,強壓下怒火:“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只要你當話事人,什麼都好說,你有錢有人,還怕選不上?”
盛家義猛的把菸頭扔地上踩滅,臉上掛的諷刺的蔑笑:“我差點就信了,大D也有錢有人,但你一句話,他就落選了,你覺得我還會上當嗎?”
這番話說完,盛家義也不打算給鄧伯接話的機會,起身繼續道:
“坐館坐館,說著好聽,還不是要俾差佬管!”
鄧伯啞口無言,盛家義一步到底直接把話說絕:“和聯勝的招牌還是讓樂少頂著吧,我沒這能力,也不想,該交的規費我不會少,但別想綁架我!”
他從錢包裡抽出幾張百元港紙,數都沒數壓在玻璃杯下:“還有,我吃東西喜歡自己買單,一杯檸七,我還是喝得起的。”
該說的都說完,盛家義順手拿起煙,頭也不回的離開。
鄧伯臉色陰沉看著盛家義離開的方向,對林懷樂說道:“阿樂,你都聽到了,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
林懷樂暗自竊喜,這老東西和A貨義談崩,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他早就準備要連莊,
現在的機會很適合!
林懷樂瞭然點點頭:“我會安排人做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