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義咬牙發狠,看著太子又一記擺拳打來,盛家義不閃不避,咬著後糟牙,腎上腺素飆升,使出全力,抬手一拳對著太子的拳頭迎了上去!
兩拳相撞,一聲清脆的咔嚓聲,格外刺耳,太子猛地後退幾步靠在牆上,低頭捂著右手痛苦的悶哼呻吟。
原本為太子加油打氣的諸位大佬們都像是被扼住喉嚨的鴨子,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們驚恐的望著太子那扭曲的右手,他的手臂竟被一拳打骨折。
A貨義,咁打得?
太子可是洪興最能打的雙花紅棍啊!
一拳被A貨義廢掉?
基哥驚恐的看著痛苦捂著手的太子,還有正活動著手腕的A貨義,默默往人群后退了兩步,低著頭,不敢再當出頭鳥。
“蔣生,我明天會讓人到你們公司辦手續,記得準備好合同。”
盛家義瀟灑拎起掛在椅子上的西服,往門口走去,霸道出聲。
因為劇烈打鬥,他身上的傷口已經崩開滲血,白色的襯衫被染成血色。
盛家義穿著西裝朝門口走去:
“我唔知你地會不會信守承諾,唔守都冇關係,大家擺陣開開片,斬死我,不就能拿回銅鑼灣。
不過有言在先,我這個最討厭的就是講嘢唔算數的,誰第一個動手,我就盯著誰打!打到他殘,打到他驚。
我這幾年也算賺了點錢,打垮整個字頭不敢說,但斬死一兩個地區揸fit人,我想是沒問題的。
基哥,我知道這裡就你最不妥我,你可以試試!”
“你!”基哥徹底慫了,雖然心裡想斬死盛家義,但不敢再說什麼狠話。
蔣天生臉上掛著微笑,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銅鑼灣輸給盛家義,洪興招牌也被和聯勝壓一頭,甚至手下雙花紅棍的手都被打廢,
他仍沒有動怒,連語氣和臉上掛著的笑意都與剛開始一模一樣。
他把手裡的報紙攤開,指著上面盛家義捐款的大版面,說道:
“如果別人在我面前說這種話,我只會當他放屁,但阿義你做慈善的事,都已經上嗮報紙,連督爺都請你參加晚宴,你想打垮一個堂口,又怎麼會不行?
捐五百萬做慈善,真是後生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