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塘將軍沉重的點頭，“少帝說的沒錯，那場戰爭的發起者，似乎是受到了一股神秘力量的操控，一時間，真仙界的三大家族，全都都像是瘋了一樣，帶著軍隊、宗門勢力，全部向著更低階的大陸發起攻擊，他們毫無人性，殺了邊境的許多老少婦孺。”
白芊歌的瞳孔微縮，握緊了拳頭。
霍將軍錘了下桌子，“按理說，既然是搶佔資源和地盤，沒必要連老少婦孺都不放過。”
“但是他們就這麼做了，手段之殘忍，連我想起來那些畫面，都有點心顫！”
他的神情當中，有一抹來自靈魂的恐懼轉瞬即逝。
白芊歌擰起眉，霍將軍的意思就是那時候，發生了慘絕人寰的大屠殺。
這樣的畫面，想一想，都讓人覺得恐怖，無數的百姓，全家人同時失去了生命。
還有那些沒長大的孩子，那些走不動路的老人。
白芊歌當了母親之後，根本聽不得這樣慘無人道的事情。
“霍將軍，最後怎麼樣了，現在真仙界的三大家族和以前發起戰爭的有關係嗎？”她疑問道。
畢竟，現在真仙界和霄雲大陸雖然來往不密切，但是表面上看上去也是相安無事的。
“少帝妃，現在的三大家族，是真仙界舊的三大家族隕落之後，慢慢崛起的，就比如說，花家，他們就是受到了帝后納蘭家族的庇佑和支援，才一步步成為了真仙界的大家族。”
白芊歌點了點頭，“霍將軍為何說是一股神秘力量，操控了戰爭？是不是有什麼端倪。”
霍將軍嘆了一口氣，“當時，那些真仙界的人，神色不正常，全部像是嗜血的殺神一般，不，嚴格來說，他們一個個更像是殺人兵器。”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夜崇華，握著白芊歌的手，“應該是靈魂操控！”
白芊歌知道夜崇華可以搜魂，可以捏爆人的靈魂，他應該有更多的瞭解。
“這是一種變相的精神力控制嗎？”她轉身看向夜崇華。
她的精神力是可以控制人的行為和思想的，她也碰到過嗜血族老和千絲籮用邪術的修士，可以控制人的靈魂。
夜崇華點了下頭，“有點類似。”
“霍將軍接著說道：那場戰爭，至少有上萬人，眼看著我們就要失敗了，璇璣太后趕到了，太后力挽狂瀾，但是最後那些人在受傷了之後，攻勢更猛，像是不會死一樣，帶著殘破的身體捲土從來。”
白芊歌託著下巴，聽得認真，畫面感太強了，她甚至能想到璇璣太后站在萬軍當中，面前捲土重來的喪屍大軍！
對，喪屍大軍！
霍將軍接著說道：“神威將軍那狗東西，大概也是被嚇怕了，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是一個軍人，在那種極端恐懼下，才告訴了敵方我們的地形圖和計劃！”
“後來，璇璣太后的神獸白澤，用盡了全部力氣，祛除了那些人身上的殺氣。在一瞬間，他們身體裡跑出來許多紅色的煙霧，全部散去了！但是，白澤也受了重創，到現在，也沒有完全恢復，還有一些老兵，帶著多年的傷病，也沒有恢復過來！”
白芊歌聽的後背都覺得發涼。
這一縷縷紅色的煙霧，最終到底是去了哪裡，有沒有消散。
十年過去了，雖然眼下太平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