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的眼睛警惕地看向四周,他指著西南方向說道:“走,到那顆最高的古樹那裡。”
白芊歌聽著它一路上絮絮叨叨的和靈花異草們打著招呼。
似乎是很久沒見的老朋友一樣。
“球球,我主人漂亮吧!”它探著頭和一個蒲公英打著招呼。
那隻一米高的蒲公英還抖了抖自己的腦袋,頭上的絨毛就隨風飄散了。
“球球去傳宗接代去了。”
它又看到一顆張著大嘴的食人花。
“大嘴花,你都長這麼大了,哦,你是它的重重重重重孫哪!”
兩隻妖草獸揮舞著身上的葉片,似乎在交流著什麼。
食人花似乎很害怕白芊歌,使勁搖著腦袋。
突然,嘎嘎興奮的臉瞬間變得悲傷起來,它趴在白芊歌肩膀上哭了起來,“嗚嗚嗚,大嘴花死了!”
白芊歌:“......”
嘎嘎從白芊歌身上躥了下來,走到大嘴花的重重重重重孫面前。
用它的小爪子摸了摸地面,地面上頓時出現了一層金色的光。
“花花,你走好,我來看你了!”嘎嘎說話的功夫,地面之上,土壤突然鬆動,突然竄出來一顆只有兩片葉片的小苗。
小苗看到嘎嘎的那一刻,興奮地抖了抖身上的葉子。
嘎嘎摸著它說道:“花花,我知道是你,你好好長大,我們是永遠的朋友。”
白芊歌張大了嘴巴,還可以這麼操作!
這小傢伙真正厲害的本事,竟然是可以讓植物復活!
嘎嘎再次爬上白芊歌的肩膀上,用她的衣服擦了擦眼淚:“花花,我走了!”
大嘴花和那小苗身上的葉子都激動地抖了抖,似乎在揮手和嘎嘎告別。
一路上走過去,古森林裡,全是嘎嘎認識的妖草獸。
白芊歌:“......”又是一個社交牛逼症!
嘎嘎一路上又拖延了一段時間。
白芊歌從太陽昇起的高度判斷,一個時辰過去了。
它們終於到了嘎嘎說的黑熊草所在的位置了。
她遠遠看到一個藍衣男子,男人墨髮漆黑,頭上彆著一隻玉釵,手裡拿著一個玉笛,站在嘎嘎指的位置上。
走進了一些,白芊歌就聞道他身上的草藥香。
看來他是一位喜歡收集藥草的人,或者是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