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隊友尼克拉撕擊倒夢淚迷弟”
尼克拉撕是周峰遊戲暱稱,王瑩扔過來煙霧彈掩護,就舔盒了,我趕緊纏繃帶,扶完我,也不走,圍著我轉兩圈,看我纏繃帶,放出來急救包和飲料,“給你藥”說完就跑走舔包了,邊走還邊說。
“王瑩瑩,給我留點”終於來到決賽圈,三隊人馬火力十足,刷圈後,我們還在圈外,火拼也得進圈,不然會毒死。
“撤離進圈,扔煙霧,誰扔的炸彈?”我們三人注意敵人,王瑩組織後衛,藥品炸彈煙霧那是多的多,一片煙霧繚繞中,猝不及防的一個炸彈,倒的差不多了,炸的只剩下殘血的瑩瑩真乖,你的隊友把你炸傷,是否舉報。
“我,我扔錯了,扔成炸彈了”王瑩的聲音響起,這是對面的敵人悄然而入,腳步聲越來越清晰,王瑩顯然也聽見了。
“啊啊啊,我害怕,我自雷了啊,打不過打不過。”然後,我們就一臉蒙的都歸西了。
尼克拉撕:“我跟大鵝玩,不跟你玩啊,王二瑩,還自雷,要不你先救我們啊,哎喲啊不能慫知道不。”
瑩瑩真乖:“就自雷就自雷,哪有時間救你啊,菜怎麼了再來再來周峰。”
還真是又菜又愛玩啊。
“行啦,你要在大馬路伢子上打一晚上游戲嗎?”
下完班也挺累的,回宿舍好好睡一覺才是王道,至於那個嗓音挺好聽的男孩,也不甚在意,只當是一起組隊玩,也許是以前對班認識的人呢。
第二天,點完人名開始工作的時候組長許傳超就來到我們輔崗的地界,似是有話要說。
“要不大鵝你外觀那乾乾,這段時間外觀人不夠。”
許傳超也不過二十五六,一米七多的個子,身材倒是勻稱,帶著眼睛,有種文弱書生的感覺,很明事理的人,明明可以命令人去,可現在還打著商量,不想難為他,只問了問,外觀難不,好學不,聽到他說簡單,就是缺人,讓我直接掃,給外觀二檢供料就行,然後我就去了,外觀一檢的我格外輕鬆,和其他外觀一檢還不一樣,我有組長特許,看都不用看,也不用外,直接從輔崗拿料直接掃碼然後二檢從我手裡拿就行,哎,好玩。
我坐在倒數二個,為了方便抱料,而坐在我右邊還有一個人,我每次抱料還是得繞過他,只不過他看我得眼神有點奇怪,時不時瞄我兩眼,直到他不懷好意笑著說。
“晚上一起打遊戲嗎,不帶王二瑩的那種。”
我還沒說什麼,王瑩瑩不知從那竄出來一巴掌打他。
“好你個周峰,這就不帶我玩了,不就自個雷嗎。”
“嘿,你還打我。”
對王瑩瑩的出現一點都不詫異,迅速回手,說著兩人小學生似的打起來了,瞬間,我就想來句經典臺詞,別打了別打了,這樣是打不死人的。
害,這周峰啊圓臉杏眼,面板白皙,穿著分體服感覺身體勻稱,因這久坐肚子上有些圓乎,可他那副裝深沉卻異常開朗的樣子,竟然有些反差萌。
生活有條不紊的繼續,我也發現每個人都有一套自己的社交生活方式,王瑩瑩依舊是樂觀開朗的四處浪,不認識的去認識,認識的聯絡感情,因為工作並不算忙,組長也並不嚴苛,她就經常去找人玩,有時候我們也三人一起,我是沒多大所謂,多認識熟悉是更一步融入集體,而陳雪偉頗有微詞。
她性格內向,不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侃大山。也不喜歡王瑩瑩喜歡拿給她找個物件這個話題開玩笑。
為此,她們兩個沒少拌嘴。
不過,二十三年母胎單身的陳雪偉還真有那方面的想法吶,那還得從那次線體聚餐說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