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身材偏矮,頭髮有些柴黃,圓臉,而且臉上都是蝴蝶斑,形若戴著一張蝴蝶面具,手與腳要比平常人小許多。”
“咳咳咳......”
一陣急咳,他端起茶碗想以水壓下去急咳,手卻顫抖個不停,茶碗直接打翻在身上,他知道就是她,就是她小時候的那個奶孃......
奶孃的樣子刻在他的腦海當中揮之不去。
他不知道他娘生得何樣?小時候他的身邊只有這個奶孃,他把她當成了親孃!
雖然,奶孃對他不好,以至於最後奶孃載著他划船至水池的中央去看荷花,不明原因的船就沉了,落水的那一剎,他聽見了奶孃大聲的呼救,而後,他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時,他尋找奶孃而不見,後來得知奶孃淹死了。他大病了一場,不知道夢見了奶孃多少回?
正因為他一出生就沒有了娘,所以他將全部的感情依賴在奶孃的身上,而奶孃的突然淹死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抹不去的陰影,以至噩夢連連!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然沒有忘記奶孃,然而,事實卻如一把刀子戳在他的心口上,被欺騙的滋味兒不好受!
細思極恐。
要淹死的人不是奶孃而是他,或是落水的一剎,奶孃良心發現,終是一個女人,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才開始大聲的呼救!
或者,也是他的命大吧,還不到死的時候。就像今天一樣坐在這裡,聽著肖二郎說的話,解開了奶孃淹死在荷花池中的迷團。
然而,事情的真相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奶孃想淹死他,而最終選擇了‘淹死自己’做為謊言,欺騙了他這麼多年。
幸虧他記住了奶孃的名字,幸虧他將心中最痛苦的事說給了沈汐,若不是如此,他或者一輩子也不會知道!
“咳咳......,”他邊咳著,邊聲淚俱下,分不清劇烈之咳引起還是悲憤到了極點!
“到底了發生了什麼?你沒事吧!”睿王上前撫著喋虛先生急道。
雖然,剛剛還在跟肖二郎生氣,覺得她沒深沒淺的竟然說著話扯出了太子的奶孃,這樣的話豈能兒戲?但是,看到喋虛先生疾咳泣淚的樣子,他確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因為他了解喋虛先生啊!
何時竟見過他如此?
兩軍陣前被陷害幾乎是全軍覆沒,沒見他有半分的懼色,以一副病軀緊緊護在他的身邊,左右衝殺。他在心裡對喋虛是欽佩不已!
然而,現在是怎麼了?他有些糊塗了!
喋虛先生小時候淹死在荷花池中的奶孃,怎麼就搖身一變,成了太子的奶孃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需要我做什麼?”睿王眉頭緊鎖問道。
“嗐,我說,你可千萬別去做什麼?你會壞事的!”肖二郎想都沒想上前隨口說道,說完一吐舌頭,好像又有些個後悔。
“壞事?你還知道什麼,通通說出來!”睿王瞪眼道。
“不!不知道了!”肖二郎懟道,“這事還不夠大嗎?你的睿智去哪兒了,還想問別的,你可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