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中自是知道這事兒,恐太子妃分心就沒提,這一時,聞得太子妃問起,也就說了兩句道:
“她倆人到也無事,每人跟前都跟著兩位太醫,而且,自媚乞昏厥後,太子前去看了她。接下來,沒有太子之命,方嫣紅無有權利傳喚倆人前去。”肖中道。
太子妃一怔,太子前去看望媚乞卻也不覺出奇,但親下此命與方嫣紅她卻感覺到有些個意外。到也不是別的,只能說太子看事還是非常的清楚,絲毫也不糊塗。
但問題恰恰就是在這清楚與不糊塗之中顯露出來。
為何不容分說,直接就將她扯進暴雨之中狂澆,又在奶孃處狠抽她兩個大嘴巴,與這看事清楚與不糊塗相較,豈能不是在她這裡故意裝糊塗!
她越來越能證實他在以折磨她這種卑鄙的手段為釣餌,欲釣出六一出手!
“娘娘,聞得方良娣在責罰媚乞之時,奶孃前去阻止了。
雖然,她的行為有些古怪,沒有說什麼話;但是,這也足夠引起方良娣的邪火,才有了接下來打砸之事。
反到是娘娘被人算計,中了圈套。
捱上太子兩記耳光也莫怨恨太子,畢竟太子是被設下此圈套之人矇蔽。慢慢與太子解釋清楚此事的同時,也莫在去奶孃處。太子妃娘娘把身子養好就是最好不過的了。”肖中小聲的、語重心長道。
“不敢怨恨太子,正如二姑父所言,太子被設下此圈套之人矇蔽。”太子妃道,“我若是有所怨恨太子的話,此設圈套者豈不是更加得意。”
“正是。”肖中道,“另有一事,安綺公主搬到了皇城外的公主俯,珍珠跟我說的,欲我轉話娘娘,莫惦著她。”
淚珠順臉而下,她轉身悄悄擦下,她是有多麼、多麼的想念著珍珠卻不敢跟她見面。
只這昨日裡聞得太子親口與她說出,蘇昊被方一世這小人截殺在去往御尚書院的路上,又造出十幾輛車馬連環相撞的假象來掩蓋真相。卑鄙的手段,令她震驚!
延慶宮中事,她管與不管都將是錯。
因為他以經把她當成了目標,去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昨日裡的話清晰迴響在耳邊:殺了六一,我們就開始了新生活!
而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令他如此,她還不清楚。
然而,她很清楚的是,她絕對會去阻攔這件事,就從著手查清六一到底是誰開始。
事情至此一步,已經吊起了她濃濃的興趣,非是單單的與六一有關,她能感覺到籠罩在皇城之上巨大的陰謀之網。
奶孃是這件事情的突破口,是這件事情當中最為關鍵的人物,她有理由這麼的認為!
因為她感覺到奶孃與春霞光之間或有關聯,而且奶孃與貴妃之間的關係也絕非一般!
從那日裡坤德宮中貴妃凌厲的眼神與捨棄了溫婉而不管來看,奶孃重過溫婉在她的心中。暫不知是何事,令貴妃舍卒保車?
她感覺到她肩負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