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霞笑點低,實在是憋不住,直接笑噴......
“你不會說別的吧?”齊安平瞪眼道,“志燁,你真的太可愛了,可愛得過頭了!哈哈......”
沈長清冷臉轉過頭來,沈志燁的嚶嚶之聲戛然而止,嚇得立刻坐在椅子上,往沈夫人的身上靠去。
“珍珠,志燁臉紅吃得急,有些個熱了,帶他去院子裡轉一圈去。”沈梅棠道。
正不知如何是好,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擱的珍珠順勢下臺階道:“志燁,跟姐姐來。”
沈志燁也是怕了沈長清這位嚴父,從椅子上出溜下來,兩個奔院子當中而去。
“嬌兒,我的好孫女,在哭就不美了,祖母這個簪花,樣式雖老了些,但好看著呢!”老太太說著話從頭上拔下一個金簪花,轉手遞給身後站著的丫鬟翠兒道,“給嬌兒戴上!”
“娘,你這是,越發的把她慣壞了!”沈長清道,“這怎麼能行?”
“梅棠,梅霞,祖母還有,給你們留著呢!”老太太慈愛道,“人老了,歲數大人,總覺得這腦袋沉,帶不動太多的首飾了,今兒,就別了這麼一件,呵呵呵......”
“祖母,梅棠首飾戴得少,你自己留著。”沈梅棠微笑道。一雙美麗迷人的大眼睛,閃爍著滿滿的柔情看著祖母。
這一會兒,翠兒把簪花遞到沈夫人的手上,沈夫人親手給沈梅嬌插在頭上,低聲道:“梅嬌,行了,祖母把這陪嫁壓箱底的簪花,都給了你了,還不快說聲謝謝!”
無形之中,沈梅嬌又覺得自己變美了,誰都沒有,唯獨她有,遂不哭了,變得高興了,起身與祖母施了一禮道:“梅嬌謝過祖母!”
“好,坐下吃東西,呵呵呵......”老太太笑著道,眼光卻看著沈梅棠,笑得非常的慈愛。
“對了,四舅父,剛剛的話還沒有說完了,就被珍珠打岔打得差點兒忘記了。”齊安平起身給沈長清、沈長河一邊斟酒一邊說道。
“嗯,安平,你接著說。”沈長河道。
“剛剛說到我特別愛吃那胡椒,卻又分辨不出來哪個是胡椒,哪個又是麻椒?只待吃得嘴麻木了,才知道那是麻椒。”齊安平重複問道。
“胡椒的味道是鮮辣,麻椒的味道是麻香。”沈長河道。
“四叔父,胡椒可是另有一名,古月粉。”沈梅棠接道,“其為一種藤本植物,生熱帶潮溼處。喜攀爬,順架攀樹,更有野生者,竟可攀上樹之頂。將其種子打磨成粉,可以調味兒,其味兒辛辣甘醇,去腥羶,除溼除寒。”
“精彩!”沈長河禁不住嗟讚道,“梅棠,所學所識甚廣。四叔父只知道這胡椒攀架而生,成熟期取其果實磨粉,卻不知還有這野生可攀樹之頂野生胡椒,那味道得是多少的原始、芳香啊!”
“二妹妹,這又是從哪本書裡看到的,啊?快說出來讓四舅父回去也看看去!”齊安平喜道。好像他得到了天下的一件大寶貝,倍兒有面兒那是個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