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能,保護我還保護不過來呢?”肖二郎一聳肩膀,翻了個大白眼。
“喂,說點正經的,我若是沒看錯,不會是你肖二郎跟著沈汐師弟蹭車吧?!”何夕翻白眼道。
“哈哈,看破不說破,心裡知道就行了,我肖二郎低調、低調得很哩!”肖二郎道,“給你,拿著。”
“這裡邊裝的是什麼東西,還沉甸甸的?”何夕接過一包東西道。
“吃時候你就知道了。”肖二郎道。
“咳咳咳......”
忽聞得又是一陣咳聲,見六一大師兄在前邊走邊咳了起來,沈汐快速解下身上的大氅給其披上,其急忙又還給沈汐,兩人說著什麼向前走去……
“哎呦!我嘞個老天爺爺,大師兄這才十七歲,這身子骨就這樣了,能活過明年否?真是可惜了他這一身的才華!”肖二郎咕噥道。
“呸呸呸!
從你飛天夜叉嘴裡吐不出來像樣的話,聽著就特別扭,什麼叫能活過明年否?還可惜了他這一身的才華!實話告訴你,六一能看著你肖二郎直到鬍子拉碴,滿頭白髮!”
何夕很不樂意懟道,一個轉身追上前去將自已的外袍脫下披在六一的身上。
“呃,這,這怎可能?”肖二郎咕噥道。
……
一尊冷月斜倚山巔,白雪閃著銀光,散發著微微的光芒,四周圍安靜至極。
四人加快了腳步,沿石階而上,彎彎曲曲的小路接連轉了幾個彎,忽見一處書院建築出現在眼前,巍峨堅實的門樓上高懸一匾額,上書“御尚書院”幾個大字。
何夕在前,入得大門,左手方向一處殿閣內透出暖光。
入得室內,一冷一熱,溫度驟然升高之下,六一又是一頓急咳,直咳得直不起腰來,兩個侍者急忙端著湯藥送上前道:“少爺,該吃藥了。”
何夕扶著六一慢慢坐在椅上,接過來藥道:“下去吧!”
侍者稍遲疑了一下道:“藥若涼了,就達不到效力了,還請少爺快些喝了。”
‘嘩啦,嘩啦’
一陣沉默,聞得六一手中捻動著的幾顆玉石子發出清脆的響聲,珍珠問道:“大師兄,你總是攥著那一把破爛石頭子做什麼?是能當藥還是能當飯吃啊?”
“夜叉,你改名叫飛天飯桶可好聽?”何夕懟道。
“呵,閒來無事。”六一道。
忽見沈汐端起一碗藥,放至嘴邊欲嘗一口冷熱,六一急忙攔道:“不可,我自已來。”
言罷端過藥碗抿了一口,放下道:“稍有些燙,等等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