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那正和薄南傾激情糾纏的女人被重重砸地,嘴角流著鮮血。
“爵爺,這不是我的,我……” 女人看著薄南傾手裡的匕首,臉色一白。
咔!
是喉嚨斷裂聲。
這突發的一幕,從發生的結束壓根就沒一秒鐘。
安逸看著地上沒了風情萬種的女人,頭皮一麻。
好快!
就因為一把匕首就殺了,甚至不給人解釋的機會,就不怕殺錯嗎?
安逸緊了緊脖子,覺得有些涼。
“爵爺。”
屋外的古一進門,槍口立即對上了安逸。
今天能來慈善之夜,完全是薄南傾臨時起意。
但很明顯,殺手不是。
“你跟她是一夥的?”薄南傾說著,將擦手的消毒巾扔進垃圾桶。
氣壓急速下降,壓得人血管漲疼。
很明顯,他是在問安逸。
“不認識。”安逸低頭否認。
“哦?你不是服務員。”薄南傾側目,眼裡都是篤定。
聞聲,安逸緊繃著頭皮點頭。
“哦。誰派你來的。”
詢問!
薄南傾語氣淡然,只是,一旁的人看薄南傾這樣,就不能平靜了!
薄南傾是誰,一慣擰可錯殺絕不放過的閻羅爵。
可現在他竟然會去詢問!
安逸哪裡知道薄南傾的過往,她只知道現在自己絕對不能被認出來。
明明薄南傾從沒見過她真實的臉。
但她就是做到不理直氣壯。
因為薄南傾的沉靜,讓屋裡的溫度早降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