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抓了一夜都抓不到武則天。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他能夠對付的。
扭頭朝薄南傾看去,古一一擔憂:“爵爺,武小姐這麼得罪秘書長,肯定會有麻煩的,我們……”
“狗東西自己惹禍,自己解決,管我什麼事!”
薄南傾看著遠處已經開始登臺的武則天和眾人,高冷不屑。
叩叩叩……
“爵爺,秘書長到了,他邀請你過去,總統也在。”
“知道了。”
門外這道恭敬傳來,古一出聲將人打發走了。
屋裡再度沉寂,薄南傾周身特有的茶香緩緩一濃:“架子越來越高了。”
“是,以前都是他自己過來的,可現在……”古一臉色一沉:“就連秘書長都敢對您端架子了。”
靜、在這個低壓的房間裡,一股無形的強勢正在慢慢復甦。
“過去看看。”
薄南傾悠悠出聲,古一連忙跟上離開。
不遠處的房間內, 安橋康秘書長一臉笑意的為總統端上了水果盤。
眼前的安橋康哪裡還有在樓下時的氣勢和怒火。
“安秘書,這事你辦的好也不好。”總統看似苦惱的揉了揉眉頭:“他終究是公爵,來了你如和自處,不來,我又怎麼自處。”
“總統放心,這個邀請是以我的身份發出的,他不來人之常情。來了,就是給我面子,您也不用掛情。”
安橋康說的真誠、可靠。
總統緩緩點頭:“但願,他不會發火吧,畢竟你的連任現在票數不高,還需要他支援。”
對於安橋康這個秘書長,作為總統他自然用的得心應手。
只是有些事不是他能決定的,比如秘書長的連任,再比如總統的連選。
薄南傾是誰,第十四代公爵,也是唯一能左右這些連任和連選的人。
對於這樣的人,總統當然是避其鋒芒,儘量不冒犯。
安橋康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可他不能得到薄南傾青睞,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守住總統這根大樹。
“我的連任不重要。”安橋康聲色一沉:“您的位置必須端正。”
端正……安橋康這話,讓總統神色一頓後,滿意一笑。
有誰願意一直被人壓著,更何況被壓著的還是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