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快來人!”
走廊裡這聲尖叫過後,徒然變得很悠長。
而這悠長中,最先敢來的是大批保安,然後是剛才的參賽人員。
緊閉的房門前,保安一時不知措辭起來。
開、不開。
此刻已經不是選擇題了。
安逸悠悠走來,朝猶豫的保安一掃就又向眾人一皺眉:“我剛才好像聽到了求救聲,出事了嗎?”
“是這!”眾人朝緊閉的房門一指。
屆時,安逸朝保安一笑:“敲門啊。安姐在裡面,她有意外你擔當的起嗎!”
“對,要是敲不開們就拿備用鑰匙,快!”
跟著安逸的話,眾人紛紛點頭既慷慨又激昂。
眼下這幕多熟悉,不就剛剛經歷過的嗎!
只不過,物件換成了安寧。
同樣的事件、同樣的情景,但結果卻不同。
保安微微一愣迅速就跑開去拿備用鑰匙了。
這明顯的對比,誰是誰非,顯而易見。
以前的安寧在眾人眼中是高貴、優雅的女神,現在女神已經逐漸跌落神壇。
十分鐘後,房門大開,眾人擠著過保安衝了進去。
傳聞,安寧是圈子裡對乾淨的人。
在這個大染色缸裡,誰都樂意看見同行被染黑,因為這在眾人眼裡就是公平。
安寧的房間門口散落著皮帶、鞋子、領帶。
進門間,眾人更是被那刺耳的嗚咽聲震的腳下一頓。
此時房間的地毯上,安寧被人緊緊壓迫著、叫著,可被膠帶封死的嘴巴卻發不出聲音了,而她上面的男人衣不遮體,兩眼不正常的迷離著如同入魔,奮力的扭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