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的背叛,足以徹底壓垮夏時雨的全部生命意義,也是釋放的枷鎖,在沒有什麼能夠困住夏時雨這頭野獸。
“ 白崗,你真笨,我可是在幫你,因為你的無能為力,所以才要我出手,希望最後不會逼得我亮出底牌。”
夏時雨冷漠的笑著,一步步走向白崗,直到伏在白崗那寬厚堅實的臂膀之上,湊近他那毛茸茸的耳朵 ,輕聲低語 。
夏時雨一呼一吸間都是那麼性感誘人,雪白的脖頸滑出她柔美的曲線,但任由這些狐孫狐子耳朵靈敏,也絲毫探聽不到夏時雨所說的一字一語。
而對於白崗來講,比起眼前的貌美女子,她口中的底牌才,是更加誘人的砝碼。
那張底牌就如同一顆熟透了的禁果,散發著神秘深奧的香味,猶如被死亡籠罩的阿比斯深淵。
雖知危險莫測,但凡是望向那黑暗深處的人,便再也無法打消拼死一搏,到哪漆黑的世界中一探究竟的想法。
白崗先是一僵,隨後顫抖著,他想知道,他很想很想知道!這世間是否真的擁有起死回生之術?而這份力量又恰好擺在他的面前?召喚著他去使用,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夏時雨揮了揮手,朝著白崗所住的大帳瀟灑而去,只留下在場呆愣的梁山柏,與無言相對的眾人。
不過對於此事,梁山伯心中以有個大概。
這位督查使者,來歷不凡,無論是神色氣度還是舉止,都絕對不止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她還有更多的底蘊埋藏在深處。
梁山柏笑了笑,他活了近幾百年,什麼陰謀詭計他沒見識過,卻不曾想到,他也會有這麼一天,看不透也悟不懂。
此女可怕之處恐怕還未曾特意展現,如展現,必然將眾人嚇得屁滾尿流,而梁山柏自己,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對於此女,梁山柏只能說她高深莫測,心機之深難以預料。
甚至她繞來繞去,繞了這麼一大圈,將狐符交與自己,但最後的大權,事實上還是被她握在她自己手裡。
她本身身為督查使者,身為一個較弱女子,看似並無任何危害,更顯然的是他們威武強硬的白崗大將軍,被她徹徹底底的壓了一頭。
當然也沒人會想到,白崗居然會被她逼到不得不交出兵符,甚至想逃出軍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