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山將軍說笑了,說道見識,我才是孤陋寡聞。”
夏時雨依然笑著,只是面頰已經開始痠痛,但夏時雨只要別過頭,就會看到梁山柏那如老狐狸般的笑容。
她這話不假,但這幫子人卻全當她謙虛玩笑話,
看著這樣滿臉堆笑,完全不符合他將領身份的梁山柏,夏時雨實在不忍用自己那副冰山一般的表情面對。
最後只能陪著梁山柏一起笑,一直笑到面部肌肉開始僵硬的抽搐。
“ 既然這樣,督查使今晚不妨坐下,與我們這些粗人飲酒作樂。剛好也讓我手下的將士,為遠道而來的督查使 ,接風洗塵。”
“嗯。”
夏時雨不想再說什麼,她的嘴角已經開始抽搐的厲害,面部表情由於僵硬開始變得有些詭異。
恐怕很快她便不能再保持這種表情了,所以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看來她並不擅長給人營造為人和善的第一印象。
夏時雨冷下臉,別過頭,看著白易,任由梁山柏說什麼,也不回頭看他,只回一個嗯。
“督查使,這邊請。”
“ 嗯 ”
梁山柏對著夏時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將她直接引到上座,夏時雨剛剛邁入大帳,便吸引了不少將士們的好奇眼光。
他們上下打量著這個被梁將領親自引上上座的人,但這並沒有使他們停下繼續搬運物品的動作,而是照舊,該幹什麼幹什麼,唯有目光不斷在夏時雨的身上少來掃去。
“ 請坐。”
“ 嗯。”
梁山柏有些尷尬,自從進了大帳夏時雨便再沒有看他一眼,而是一直盯著他的副官白易。
也不知道白易臉上到底是貼了花,還是粘到了灰。
梁山柏也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白易,想看看白易的臉上到底粘了什麼,能讓督查使這麼看。
也是由此,梁山柏的目光才剛好與白易求助的目光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