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每次都是韓老二一人回來。
原來一切都是因為入贅了。
“不可能,我沒同意,你個賤婦……”
她爬起來,瘋了似的朝著馬瑤瑤撲了過去。
旁邊的衙役立馬上前將她壓制住,馬瑤瑤那邊兩名小廝擋在她前面。
“賤人,這個婚姻不算,我兒不入贅,賤人。”
韓老婆子掙扎著大喊,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馬瑤瑤冷哼了一聲,“不算數?行啊,把當年的彩禮錢二百兩還回來,還有這麼多年韓老二拿走的銀子,總共五百兩。”
“什麼彩禮?再說了哪有二百兩,那五十兩不是你的嫁妝嗎?”
他們壓根就沒見過那麼多錢。
對方要是真的給了二百兩,那入贅一說就很可能了。
馬瑤瑤似笑非笑的看著韓老二,錢去了哪裡,只要不傻的人都能猜到了。
韓滿樹低著頭,滿臉通紅,不知該說什麼。
“老二啊,你糊塗,你是秀才,以後還能考舉人當官,怎麼能因為二百兩就把自己給搭進去呢?”
韓老頭痛心疾首,韓家最有出息的孩子現在成別人家的了,他有何臉面見列祖列宗,死也不能瞑目啊。
“秀才?”馬瑤瑤噗嗤一聲笑了,“你們老糊塗了不成?是韓老二嫁給我馬瑤瑤之後才成為了秀才,你們以為若沒有我他能成為秀才?”
若不是舅姥爺那邊打招呼,若不是馬家需要一個秀才的身份,他韓老二能考上?
笑話。
“你胡說,我兒子十年寒窗苦讀,他是憑自己的本事考的秀才。你個毒婦,休想壞我兒子的名聲。”
若不是被人押著,韓薛氏早撲過去了,她要撕爛這個女人的嘴。
“肅靜,肅靜,”
戲看的差不多了,縣令拍了拍驚堂木。
“無關人等退下,若在擾亂公堂,杖責伺候。”
大堂立馬安靜下來,韓老婆子不甘的跪下,她扭頭看著馬瑤瑤,目光恨不能化成刀子。
退到了門外的馬瑤瑤完全不懼,看著低頭不語,整個人顯得很消沉的韓老二,她心裡痛快了不少。
小樣既然敢算計她,就別怪她不留情面。
要不是孩子需要一個有身份的爹,她早踹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