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上去。”在鄭君經過身邊時,山椿便輕輕地拉了她一下。
鄭君看見山椿向她使眼色,便站下沒上去。二十分鐘過去,事情解決了,人分開了,腫也消了。
老醫生呵囑了曾正貴幾句,曾正貴點著應著,裝死睡了。大家就下樓。
“大家辛苦了,白鰱,整幾個菜,和李老師喝幾杯。”秦書記安排。
“不用了,不用了。”那老醫生推辭。
“李老師,反正都快天亮了,累了你,喝幾杯,我曉得你也是酒中仙哈。”秦書記笑著說。
大家一齊來到白鰱館子裡圍桌坐下,白鰱捅開了灶堂的火。
“李老師,聽說你原來是軍醫?”坐下後秦書記問。
“是啊,我是國民黨的軍醫,是共產黨把我解放了,又成了共產黨的軍醫。全國解放了,不打仗了,就到了這黃蓮鄉醫院。”李老師也不忌諱自己是共產黨的俘虜。
“難怪你醫術那麼好,出手就解決了問題。”山椿很是佩服。
“今晚曾鄉張這個事兒呢,說問題小呢,稍有不慬,就會死人。說問題大呢,又沒多大的事兒。”李醫生微胖,一副深度近視眼鏡,滿面紅光,說話細聲親和。
“這到底什麼問題呢。”秦書記問。
“這種情況的症狀和結果看似一樣,其實也有多種原因可造成,細的不說了,理論也不說了,按農村說的就是發騷不退。以後呢,你們這些年輕人要悠著點,不然救得不及時,不得法,就丟命哦。還有不要猴急,更不要酒後尋歡,本來是歡喜事,更不必緊張,這些都可能造成這種後果,讓人難堪。”李醫生見有女人在場,就不多說了。
“來,吃菜吃菜。”見李醫生光喝著酒,秦書記便招呼著。
“他一個皮蛋下三頓酒,不吃菜的。”鄭君說。
“哦,一個皮蛋下三頓酒,太誇張了吧。”山椿說。
“不誇張,我真的是這樣,一根筷子沾,舔一下皮蛋,呡一口兒酒。沒辦法呀,過去在部隊,沒吃的,只好這樣,習慣了。”李醫生呡了一口酒說。
“這樣對身體不好吧。”山椿又說。
“喝得少,還行。我好喝酒,但不過量,現在有條件了,一天喝兩次,一次不超過一兩。”李醫生說。
“哦,這樣啊。”山椿明白了。
“這喝酒吃飯做事兒,就包括做喜好事兒,都不能過量。呵呵,不然,要命。”李醫生輕描淡寫的在教育著大家,也指今晚之事,是曾正貴過了。
“來,別信他的,我敬你一杯。”鄭君舉起酒對著山椿。
“敬我?”山椿疑惑。
“敬你,是你讓我沒看到那些令人作嘔的場面,讓我的眼睛還乾淨。謝謝。”鄭君一口乾了。
山椿只好喝了。
“好吧,大家,對這事不要傳哈,不然又是流言滿天飛。”秦書記見著不多了,就對大家說。
“我們不傳,不等於別人不傳吧。你還封得了天下悠悠眾人口?”鄭君不在政府序列,不怕秦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