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那包著的毯子還真是翻過來的,不然這空間沒那麼小。
說不定還真是他在裡面打滾,自己鼓湧的……
李狗蛋逃到了木屋外,跟阮萌萌大眼瞪小眼。
他們兩個的娘吵了起來,這會兒也插不上話,就只能在外面乾瞪眼了。
屋子裡,楊氏仍替兒子委屈,道:“你讓他睡地上就是,哪兒有睡覺將人捆起來的?!”
白牡丹:“啐,早知道你是這樣的白眼狼,我就該讓他睡地上!”
楊氏:“你要是不想管就算了,你跟村正說呀,叫別人留他!”
白牡丹憋了一下,才冷聲問:“你以為我想管他?!你昨天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沒個譜嗎?”
這話一說,楊氏半天沒能開口。
不一會兒,木屋裡傳來她聲嘶力竭的哭聲。
白牡丹憤憤而出,無視旁邊的李狗蛋,抱起阮萌萌就衝出了郎中家。
旁邊幾個小藥童偷偷看了會兒熱鬧,等她路過後,急忙躲回屋裡,或低頭猛扇扇子繼續熬藥。
阿孃氣呼呼的,踩得泥巴村路蹬蹬響。
阮萌萌用小手手在阿孃的胸口拍了拍:“阿孃不要氣~”
白牡丹氣呼呼的:“阿孃不氣了。”
阮萌萌眨著烏溜溜的大眼睛:“阿孃說謊了,阿孃是小狗~”
白牡丹嘆了口氣,不去想剛才的事,點頭:“好!現在不氣了呢!”
反正她以後跟楊麥子應該是徹底分道揚鑣了。
管她是不是有什麼冤屈……
這人都變這樣了,哪裡還是好相與的?
這繡活大不了貼些錢,找別人做去,無非是貴了點。這村子這麼多女人,多少都會繡一點,只是要的錢比楊氏貴,幹得活比她慢,繡的手藝沒她好而已。將就一下又不是非她不可,無可取代!
“嗯!”阮萌萌這才滿意點頭。
沒走幾步,狹窄村路上出現了三個穿著練功服的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