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封牛皮紙信封,戳口處蓋著一個特殊徽章蠟印,信封表面沒有寄件人地址和郵政編碼,只寫著陳嘉穎(收)四個大字,開啟信封裡面卻是空的。
“空的?裡面的信呢?”薛陽不禁奇怪的問道。
“裡面不是信,而是一封邀請函,被小姐拿走了。”說話的依然是熊慶,他揹著手站在茶几面前,像是個犯人似的接受幾人詢問。
“什麼樣的邀請函?還有,你怎麼會知道這麼詳細?”薛陽並不是故意針對這樣問。
“信是那天早上在老闆家大門口郵箱裡發現的,我看到寫著小姐的名字,就直接拿給她了,她當時挺激動的,告訴我終於接到這個邀請函了,但沒有說其他的,也沒說是什麼邀請函。之後就開始收拾行李。”熊慶回答的也很乾脆,絲毫沒有對剛才被孤立所影響心情。
薛陽對他的話並不完全相信,轉頭看向陳汝耕。
“小女離開那天我不在家,中午回家的時候她已經走了,這些也是阿慶告訴我的,薛警官,阿慶還是值得信任的。”雖然不滿熊慶對薛陽的舉動,但老先生對自己的保鏢還是充滿信任。
薛陽又轉頭問向熊慶“她是怎麼離開的?駕車麼?”
“沒有,那天她很奇怪,沒有開車,是自己走到大門口,我看到有一輛黑色轎車接她離開的,而且沒有車牌。”熊慶言語有些收斂。
“出去就有人接?那輛汽車你以前看到過麼?”
熊慶搖頭“我問過家裡其他傭人,他們都沒見過那輛車,老闆家住在山頂別墅區,一般不會有計程車過來,這輛車應該是早就在那裡等小姐出門。而且車玻璃全部用黑色貼膜蓋住,看不到裡面的人,所以我才有所警覺。”
熊慶的話像是個內行,不愧是做僱傭兵出生,陳汝耕開口道“是呀,阿慶說的沒錯,他那天的確告訴我讓我注意小女的行蹤,可我那天正好忙著其他事情去了,心想也許小女又是貪玩跑那裡玩去了,就沒在意,結果幾天了,一點音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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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今天才來找你們報案,哎。是我大意了啊。”
陳老先生言語非常自責,不過也的確是他的大意錯過了最佳找人時機,像這樣的豪門汝耕有人失蹤那可是大事,很肯能有綁架嫌疑,薛陽自然不敢怠慢。
“老先生先別自責了,咱們找線索最重要。您有沒有聯絡過您女兒的朋友之類的?”
“小女上個月才剛回國,回來也沒幾天,她在本地應該沒什麼朋友,平時就是和聶琦逛逛街,出去一般都是阿慶跟著買東西,在國外倒是有不少朋友,不過我都不認識,她也不太喜歡我的朋友圈,和我出席一些活動都是很沒心思的樣子。所以我也比較放縱她。再加上家裡的生意都有他大哥大姐在幫忙,也用不著她,她也就自由慣了。”
簡單的介紹,薛陽已經大概瞭解清楚,重點還是在這封邀請函上面,“陳老先生,情況我已經瞭解,這樣吧,我立刻組織人馬開始調查,不過可能要去您家裡一趟,主要是調查附近監控探頭和您女兒的生活習慣還有通訊方面,您回去等我們,對您女兒的物品一概不要動,等我們檢查完。而且還麻煩您詳細羅列一份您女兒的個人資訊給我們,主要是她的興趣愛好,聯絡方式,過去接觸過的人。”
陳汝耕點頭應承“好好好,我這就回去,讓家裡的傭人都不要動嘉穎的任何東西。”他轉頭看向聶琦繼續說道“阿琦,你就把嘉穎的個人資料整理一份給薛警官,你們二人一定要盡力配合警方,薛警官的一切要求都要儘量滿足,明白麼?”
老先生的話不單單是對聶琦美女說的,也是說給熊慶聽的,他不想再出現剛才不愉快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