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當務之急是儘快找到韋文昊的下落,薛陽將心中所想和孫局彙報之後還是將韋文昊的通緝令發了下去。
這樣做有他自己的目的,韋文昊的父母那邊他也進行了溝通,並保證一定查出事情真相。
通緝令的下發在J市科技大學引起不小的反響,不過這份通緝令有些“特殊”。
學校裡已經把通緝令的事傳開了,所有人都在議論韋文昊到底犯了什麼事上了通緝令,這是薛陽故意的,他並沒有在通緝令上註明準確的案件資訊,而是把之前對韋文昊的協查通報改了幾個字就發出去,這樣即達到他的目的,也符合法律規範。
這天一早,薛陽帶著幾名警員又來到科技大學靈異社,接待他們的還是那位包老師。
剛一入座,包老師就感慨“哎,薛警官,韋文昊同學通緝令的事我們都收到訊息了,真沒想到,楊玉林同學居然是被...哎。”
薛陽沒有直接回答,不過心裡挺滿意,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韋文昊身上了,這已經達到他的預期。
“包老師,這次來是還有些問題想問問您和靈異社幾位骨幹成員,特別是靈異社剛成立時的最早一批成員,您看方不方便幫我們把他們都叫來。”
“哦好,沒問題,我這就聯絡他們。”說罷,包老師掏出手機當著薛陽的的面撥打一個電話,並叫出了幾個名字,讓電話裡的人將這些人都叫到社裡來。
打完電話,包老師示意人馬上就會過來,讓薛陽耐心等待“哎,薛警官,韋文昊失蹤好幾天了,你說還能找到麼?”包老師顯得有些焦急。
“您放心,我們警察的工作就是抓住罪犯,只要他犯了法,哪怕天涯海角我們也一定能找到。”薛陽回答的很程式化,接著他又問起“包老師,剛才您說的幾個人,就是最開始靈異社成立時候的成員麼?”
包老師扭了下坐在椅子上的屁股,惋惜的說到“是啊,最開始他們以楊玉林同學為中心,跟著她一起成立了這個社團,也為這裡出了不少力,都是很不錯的孩子啊,不過自從楊玉林同學死後,這些孩子幾乎都不怎麼來了。沒辦法,他們中沒有一個有楊玉林同學那樣的凝聚力,這社團估計也會成為歷史了。”
包老師的情緒讓薛陽有些動容,但他更想知道一些有用的線索“包老師,關於楊玉林同學他們搞的網路直播,您瞭解多少?”
“哦,知道一些,也看過幾次,我沒明白薛警官指的是哪方面?”包老師沒理解薛警官話裡的含義。
“他們做直播的策劃,都是誰的主意?是楊玉林的?還是其他人的?”
包老師雙手抱胸,眼睛往上瞧,似乎是在回憶“您這麼說,我好像有點印象,不是楊玉林一個人的主意,最開始和我說這個事的時候,不是楊玉林同學一個人,是三個人一起的,好像他們都參與了第一次的直播。但他們並沒有直接說明策劃方案是誰的主意。怎麼?薛警官,這個很重要麼?要不我打電話再幫你問問?”
薛陽抬手示意不用“這個先不急,反正他們等下都會過來,您知道他們直播的那些收入都是怎麼分配的麼?”
包老師迅速搖頭“這個都是學生們課外賺的錢,算是兼職收入,學校向來不會過問這些的,楊玉林同學一起也提過,說是直播賺了些錢,要分我點,我當時以為是開玩笑沒在意,誰知道她真的拿出一筆給我,我是他們的指導老師,怎麼能收學生的錢,當時就拒絕了,還告訴他們這些錢完全由他們自己支配,我和學校都不會過問。至於他們如何分配的,那我就真不知道了。也沒有問過。都是學生的合理合法收入,沒必要什麼都管。”
薛陽欣然點頭,這個包老師人品還不錯,楊玉林銀行卡上的流水也確實也沒有過他的名字。
簡單寒暄之後靈異社那些成員就陸陸續續過來了,果然,還是之前那幾個人,全是和楊玉林一起做直播的工作人員。薛陽也理解,楊玉林賺了錢也想帶著這些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們喝點湯。
這一次並沒有分開詢問,而是全都在一起,開口說話之前,薛陽給小陳打了個電話,讓他把準備好的東西帶過來。
現場除了薛陽和他帶來的幾名警察,剩下的就是包老師和這六名之間見過的社團成員。十多人在一間房間裡顯得有些擁擠,好在靈異社凳子多,眾人紛紛落坐。薛陽則安排兩名警員站在門口。
“同學們,事情你們應該都知道了,我們警方已經對韋文昊發出通緝令,相信不久就會有結果,今天來也是詢問下你們,看能不能再給我們警方提供些線索。”
之前還有些緊張的同學立刻神情舒展,紛紛表示願意配合。
薛陽觀察幾人神情還算淡定說到“你們裡,誰對韋文昊比較熟悉?我希望能給我們些建議。”
六名同學交頭接耳,卻沒人主動開口。薛陽並不意外接著又說到“我瞭解到楊玉林經常去看韋文昊打籃球,你們誰知道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一個女生回答“哦,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們和楊玉林路過籃球場,當時韋文昊好像和陳奇打招呼來著,對,就是陳奇,是他介紹他們兩個人認識的。”女生說完,大家便看向這個叫陳奇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