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凱的父母都是成功人士,所以對他的投入必不可少,後來他們離婚有各自成家,但在經濟上一直不斷的彌補廖凱,到現在都是如此,廖凱自己也很努力,在國外的投行做的很不錯。因為缺乏家庭約束,廖凱的私生活就比較混亂,隔三岔五的換女人,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不結婚,他不想被婚姻約束。
後來認識了柳小月,剛開始也是你儂我儂,大家都很開心,廖凱對她也很大方,幾乎有求必應,漸漸的這個女人胃口越來越大,廖凱有些厭煩了,就給了一筆分手費,想打發了柳小月,兩人也算和平分手。誰知兩個月後,柳小月又找到廖凱說是自己懷疑了,是廖凱的,要他負責。廖凱不信,兩人發生爭執,隨手又給了筆錢讓她給打掉,柳不肯,說太少,張口就要一千萬。廖凱說她瘋了,感覺自己是被訛上了,也不想理她,後來柳把孩子生了下來,一檢查,還真是廖凱的,這下廖凱慌了,從來沒想過當爸爸的他有些不知所措,柳想和他結婚,可他不肯,最後兩人協商廖凱每個月支付3萬月生活費,併購買一套房產,一直供養孩子到成年工作,並且期間孩子的教育、醫療、保險等都由廖凱負責。
就這樣柳小月才放過了廖凱,他們並不生活在一起,每個月廖凱都會去看一次孩子,這也是柳小月要求的,廖凱也不排除,剛開始一切都還好,可柳小月不是個省油的燈,經常對孩子不管不顧,有時候她自己一出去就好幾天,為此二人沒少爭吵,廖凱心疼孩子,期間想過,把孩子接過來自己帶,也就請個保姆的事兒,問題不大。可柳小月不幹,孩子接走了,那她就失去了生活來源。
這次也是,廖凱好些日子沒看到孩子了,跑去探望,結果一進門發現家裡一片狼藉,都晚上了孩子還沒吃晚飯,可柳小月看見他來了,張口就是要錢,說是自己和別人合夥做生意,要本錢。本來就對柳有些厭煩的廖凱,看見孩子這麼委屈,這個女人又不知悔改,於是就又有了爭吵,憤怒之下,出手打了柳一巴掌。柳小月也沒想到廖凱會打她,本就刁蠻的她,害怕會繼續遭受毆打,就大喊救命,結果...我們就衝了進來。
後面的事,薛陽他們都知道了。
出了審訊室,薛陽幾人聚在一起,程冰說到:“薛隊,廖凱是不是在狡辯啊?”
薛陽說到:“應該不是,起碼廖凱對柳小月不可能動手,如果殺了柳,那廖的嫌疑就鐵板釘釘了,而且廖凱是個隨性的人,心機不深,不然也不會被柳給拿捏,不符合嫌疑犯的特徵。不過咱們的程式還是要的,給他和柳把筆錄全都記好,另外錄入兩人的指紋,另外兩組蹲守不要撤,畢竟把人給帶回來了,咱們該管還是要管,但以教育為主,柳也沒受傷,只捱了個耳光,如果她要驗傷就讓她驗,但告訴她,這屬於家務事,夠不上刑事,最好別立案。”
“嗯,明白。我去和她說。”程冰轉身去往柳小月那邊。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薛陽拿第三個嫌疑人的資料,對小陳說:“小陳去查查劉躍飛死去女兒或者妻子的資料。看看和北京的那個工作室有沒有什麼關聯。”
小陳拿過薛陽遞過來的資料“隊長您的意思是...”
“是的,有些懷疑,所以你要查的仔細些,明白?”薛陽肯定的說。
小陳點點頭,離開薛陽。人如果去世之後,有些檔案畢竟難查詢,但並不是查不到,需要些時間,不過現在鎖定了嫌疑犯的範圍,時間他們還是有的。
薛陽又一個人在辦公室,習慣性的點上根菸,思索。去查關聯線索,也只是能讓案件串聯起關係,並不是證據,如果嫌疑犯沒有再次作案,現在還是很難給他定罪,法律是將證據的,而不是靠推理,這點薛陽很清楚,可現在還有什麼證據是沒有發現的呢?
現在還沒解開的謎題一:劉雅的手提箱,二“一陣風”是誰,三:屠宰場現場都是土地,兇手肯定會留下腳印,但屠宰場流動性太大,人和動物都把腳印破壞的一塌糊塗,根本提取不了。如果等兇手主動露出馬腳,那太被動,這不是薛陽想要的,那可不可以主動讓兇手上鉤?
如何上鉤?現在有可能接觸過兇手的只有劉雅,但兇手肯讓劉雅出現,必定知道劉雅對他構不成威脅。想了許多計劃,薛陽都覺得不夠完美。
次日清早,還在睡夢中的薛陽被小陳叫醒:“薛隊,有發現了,您果然沒猜錯,劉躍飛的的女兒和三顧茅廬工作室的其中一個合夥人是情侶關係,北京那邊的同事發過來的資料裡說的很詳細,那個合夥人說,當時劉躍飛的老婆得了重病,急需要手術費是很大一筆錢,那時候劉躍飛家裡很困難,根本湊不出,於是他女兒就想讓她男朋友幫幫忙,男方說他們開發了一個軟體,能拿到很大一筆錢,手術費完全沒問題,誰知後來工作室得合作方也就是趙雲飛他們反悔了,並沒有支付相應的報酬,於是就有了專利權案。可劉躍飛的老婆卻等不了了,還沒等錢官司有結果就死了,為此劉躍飛女兒和那個男孩也分手了,後來男孩也找過他女兒幾次,可她每次都避之不見。慢慢的就沒了聯絡。”
“關係越來越清晰了,這麼說劉躍飛老婆的去世和趙雲飛有關係,甚至他女兒也是因為對這件事得了抑鬱症,那他對趙雲飛的殺人動機就有了。”薛陽點頭。
“那陳晶,和李保順呢?”小陳不解“難道是劉躍飛知道了陳晶害死自己的孩子,對他的做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