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許不屑笑笑：“請問衛小姐，藝術考試怎麼考？”
“學生去抽籤，現場表演，老師打分，如果是考音樂，考唱歌，識譜。”
“那我再問衛小姐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很喜歡藍若思，非要她簽約不可。”
“對！”關於這一點，衛茹倩很堅定。
“那你為什麼非要籤她？”
“她的音色好，表演自然，雖然沒有經過訓練，但比很多訓練過的人都好。”
“這不就得了！你自己說的，她沒訓練過都比訓練過的好。至於識譜，不就是幾顆豆芽瓣在筷子上跳舞，多大的事啊！以我……我同學的智商，半天就會了。”
藍若思抿嘴微笑，顧許可真看得起我，我一點樂理知識都沒有，居然說我半天就會。
好吧，反正顧許說我會，我就會吧！
“你……”衛茹倩真是被顧許懟得無話可說。
“衛小姐，你可以把藝術類考試的資料給我們，我們看完之後，直接去考試。考完之後，我們繼續考高考。簽約的事情四個月以後再說。”
衛茹倩再次有種被顧許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她表情尷尬，內心有種說不出的，無法形容的感覺。
“資料，我剛給穆校長，各個學校的情況，裡面都很詳細，你們自己慢慢看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衛茹倩說著轉身離去。
她感覺自己若是再不走，不知道會被顧許懟成什麼樣。
穆明晰看著衛茹倩的匆匆離去的背影，喊道：“你就這樣走了，不跟我一一介紹學校情況了。”
衛茹倩剛來的時候，穆明晰問她學校的情況，她說，等她把藍若思搞定之後，再跟他慢慢說，現在沒心情。
估計，她現在更沒心情。
穆明晰看著顧許和藍若思：“藍同學，我剛聽顧許的話，你決定兩者都考？”
藍若思點點頭：“校長，我還是想考高考，完成我人生的心願吧。至於藝術，顧許說我可以去玩玩，反正，唱歌不一定要專業的人才能唱得那麼好聽，所以，他讓我把主要的精力放在高考上。
即便要走藝術類，以後當大明星，也考個好大學，拿個高文憑，多個文憑多條路，知識多學沒壞處。”
穆明晰點點頭：“顧許說得沒錯。”
“唉！”他暗自嘆了一口氣，當年，衛茹倩要是知道這個道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