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方兄弟提醒,可這對於我們西域人來說,誘惑實在太大!我是必須得去的!”
馬漢吉良鄭重道,話落便是將自己腰間的一根玉笛取了下來,雙手遞給了方菲身邊的冷月。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們是女兒身了,送姑娘這根玉笛也沒別的意思。
只是在下怕這一去,真的是有去無回。
但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銘記在心。
不知會不會有機會活著出來,所以這根笛子,就當我送給姑娘的感謝之禮吧。”
“不必。”
冷月想都沒想,當即就是拒絕了。
馬漢吉良臉上神色一僵,拿著玉笛的手還在半空,卻是沒想到冷月拒絕得這麼幹脆利落。
誰知,馬漢吉良直接將笛子塞入了冷月手中:“沒別的意思,就當我的一個遺願吧,萬一是我出不來了呢?”
馬漢吉良都如此說了,冷月自然沒話可說,只得將笛子拿著。
“方小兄弟,那我是不是也該留個物件兒給你,做個念想?萬一這物件兒,真的成了遺物了呢?”
一旁的赫爾泰含笑的看向方菲,方菲知道,他大概也知道了她女兒身的身份了。
“不用,你的金票就是念想。”
聞言,赫爾泰仰頭哈哈一笑:“好,那告辭了!希望我們後會有期!”
赫爾泰話落,毅然的帶著自己的隨從,走下了石階。
馬漢吉良和他的隨從也跟了下去。
方菲直接拿出兩個水壺,就是往二人扔了出去。
“這兩壺水送給你們,希望咱們有生還能再見!”
再回頭,那些被丟在沙漠中的駱駝,就像被遺棄的寵物一般,盲目的張望著!
剩下寥寥無幾的兩三個人,在地宮門前再三猶豫,終究還是走了下去!
“這下好了,只有我們二人了。
希望咱們能早點走出去!”
“既然只有十天路了,想來用輕功也花不了幾天,不如奴婢用輕功帶小姐你?”
方菲一臉意外:“啊?這樣的話,咱們的駱駝豈不是就得丟在沙漠中自生自滅了?
還有,十天的路程,那也是好幾百裡,你能一口氣飛出去?”
“不能,至少得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