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船隻脫離了射程。
一個個都疲憊不堪。
甚至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就連沈玉棠身上也有中了一箭,傷在左臂,傷口不深,只是羽箭刮蹭過去。
還好他們的弓箭手不多,否則,他們必將全都交代在此。
劫後餘生,大夥都長呼一口氣,看著望滄國的人在岸上卻無可奈何。
徐煜道:“幸好先前將船隻藏得隱秘,不然被他們發現了,就沒有可以回程的船隻了。”
沈玉棠檢視了一遍傷亡情況,有兩人傷在要害,已經死了。
白溪走來,說道:“都是忠義之士,可惜了。”
沈玉棠讓人安置好那兩人,在甲板上隨手拔掉插在船上的羽箭,整齊地堆放在角落裡。
她問道:“師伯,你可以聯絡上褚彧嗎?”
白溪道:“自然可以,飛鴿傳書需要五六日的時間,你有急事找他還是說久不見面……”
沈玉棠打斷他的話:“有急事,需要與他說明。”
白溪點頭道:“好,你寫信傳給他就是,就那隻斑色的鴿子。”
沈玉棠道了聲謝,隨口問道:“這兩隻鴿子是不是一對的?”
“這哪裡像是一對的?都是雌的。”
白溪正在喝水,險些給嗆出來。
沈玉棠:“是我想當然了。”
先前見這兩隻鴿子飛繞打鬧,還以為是一對的,沒想到竟都是雌鴿。
進了船艙,找了紙筆開始寫信,將蕭家欲圖謀反一事盡數寫下,讓褚彧關注京城情況,儘早通知皇上。
等將信鴿放飛,沈玉棠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蕭家想要謀反,怎麼著也得手握一支兵力,但現在的局面,蕭家處處被皇室打壓,手裡根本沒多少兵力,連京城都圍不住,何以成事?
要麼是蕭敘在騙她,可用這樣的事騙她,用意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