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實話實話罷了,莫要壞我名聲,什麼收錢!”
“……”
方才行飛花令,大多都喝了不少酒,現在酒氣未消,遇到令心中憤然不快的事,更是敞開了說。
雙方言辭激烈,各持一詞,爭得臉紅脖子粗,就差要掄起拳頭打起來了。
沈玉棠喝止一聲:“莫要再吵了,不過就是一場比試,我還會輸了不成!”
她喊的這一聲,令眾人停了爭吵。
江修業不甘示弱:“沈公子好膽氣,就怕到時候心虛手抖,輸了令尊的名聲,還賠上去蕪香。”
這次的賭局,他早就盤算好了,只是原本不知道去蕪香如此厲害,沒有奪香的想法,這目的太過明顯。
但現在見識了去蕪香的威力,若是不趁機拿下,那接下來的日子,沈家會穩壓他江府一頭。
這可不行。
沈玉棠既然已經答應,就不能讓他有贏的可能。
兩位比斗的正主都已經答應,其餘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有人竊喜,有人憤懣,有人抱著看好戲的態度。
比試規矩很快便定下,比三局,一局三箭,只要贏得前兩局便不用比後面一場,若三場都未能分出勝負,便再加一局。
兩刻鐘後。
兩人已經比了兩局,兩局未能分出勝負,都是正中靶心。
沈玉棠唇色微白,再次伸手取出一支羽箭,快速搭弓射箭,用力一拉,羽箭飛射出去。
咄的一聲,正中紅心。
“好箭法,沈公子果真文武雙全。”
江修業讚了一聲,愜意悠然地抬手射出一箭,同樣正中靶心。
此刻,日頭正烈,晃得人睜不開眼。
他兩人卻能瞬間拉弓正中靶心,著實不易。
沈玉棠呵呵笑著,毫不在意身上的傷勢:“這樣玩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分勝負,不如換種玩法。”
江修業看他白衣染血,嘴角上揚,道:“沈公子這就氣力不足,撐不住了?”
沈玉棠沒有搭話,抬手一箭飛出,卻是射在了江修業剛才的靶子上,不僅如此,還將他那根箭從兩邊破開,落在地上。
這一手,驚豔了在場眾人。
兩邊為其揪心的姑娘們,驚歎連連,讚賞不已。
“追風箭,一同拉弓,若能在對方的箭射中靶子之前,就將其追殺,便算贏,江公子長箭術非凡,應該玩過追風箭,不至於連規矩都要我詳細說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