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娘氣的模樣,也就城中的姑娘們被其迷惑了,根本就是繡花枕頭,還與江公子對賭射箭,也不怕貽笑大方。”
“對賭?賭什麼?”
“賭香,若是沈玉棠輸了,就要將去蕪的香方交給江公子。”
“賭注這麼大,去蕪不是藏香閣七天後即將出售的新香嗎?這要是輸了,沈家這次可得虧不少。”
“沈玉棠是必輸無疑,就他那樣……”
說話的人搖搖頭,一副不看好的模樣。
葉曦禾好歹忍住將緣由給聽出了,才攜著怒意走上前,怒斥道:“你們算什麼東西?敢在這裡造謠生事!小心我叫官府的人來!”
不過就是些流氓地痞,一身的髒汙,滿嘴的臭味,也敢瞧不上玉棠哥哥。
還說玉棠哥哥會輸,他才不會輸!
還有那什麼對賭?
玉棠哥哥怎麼會與江修業打賭?
他身上還有傷呢。
方才搖頭的人,聽到呵斥聲,轉頭就看到衣著華美面色羞怒的葉曦禾,當即就認出了她。
“呦,這不是葉家被退婚的嫡小姐嗎?都被人退了婚,還這麼上心,該不會之前就有了什麼吧。”
眾人聞言,肆無忌憚的鬨笑起來。
葉曦禾美眸瞪圓,羞憤不止,胸口上下起伏,怒道:“胡說八道,再多說一句,我讓人撕爛你們的嘴!”
這些人才不怕她,葉家的生意再大,也影響不到他們的生活。
“你那玉棠哥哥現在在翡翠苑與人比鬥,要是輸了,怕是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你還不去山上看看他。”
“有心情與我們吵鬧,倒不如去看他是如何輸的。”
葉曦禾憤怒喊道:“玉棠哥哥不會輸,絕對不會!江修業就是個小人,就知道耍心機,根本不可能贏玉棠哥哥!你們再多言半句,我便喊人來,讓你們知道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她下巴微抬,滿眼怒火,類似於街上喊人揍人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這些人敢詆譭玉棠哥哥,敢笑話她,就該好生教訓一頓。
但玉棠哥哥前些日子受了重傷,都休養了十來天了,還未痊癒,那今日在翡翠苑……該不會是中了江修業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