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沒有聽清楚,以為蘇若若聽故事聽煩了,有什麼吩咐呢,連忙問道:“姑娘,您說什麼?”
“沒、沒什麼?”蘇若若嘴角微微挑了下,換了個姿勢,“你繼續說。”
麝月狐疑地打量了蘇若若一下,繼續往下說:“奴婢聽人說當年咱們老爺和蕭將軍、薛侯爺是義結金蘭的好兄弟呢。”
既然蘇垂野和薛家、蕭家的當家人義結金蘭,那麼謝家和唐家……
蘇若若咧開嘴,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哦,對了!蘇如琢看上去也不過十七八歲吧,況且一般書中的那些世家子要麼是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的翩翩佳公子,要麼就是個吃喝嫖賭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咋滴偏他就得了種罕見的軟骨症了呢?
……有貓膩。
一抹濃濃的瞭然於心的表情浮現在蘇若若臉上:“麝月,神仙哥哥年方几何啊?”她學著古裝劇裡的人物說話。
蘇若若話題轉得太快,麝月一時反應不過來神仙哥哥是哪個,轉念一想,這幾日蘇若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只見過一個年輕男子,於是試探著問道:“姑娘問的可是如琢公子?”
除了他還能有誰?蘇若若眨眨眼睛,淡淡“嗯”了一聲。
“如琢公子年方十八。”
你看看——
蘇若若聽了笑而不語,沒跑了,蘇如琢應該就是當年的那條漏網之魚。
這種事她管不了,也不想管,既然摸清楚了情況,趕緊攢點銀子跑路吧,蘇若若這樣想著。然鵝,日子一天天過去,別說跑路了,她連大門都沒有邁出去過一步。
連日來不論她以什麼理由出門,最後的結果都是被強行送回芳草閣。
十天之後,蘇若若坐在沉香榭的石凳上看著頭頂飛過的烏鴉,嘆了口氣。
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