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透過一番運作,要治胡德海這樣一個紮根在當地鄉村的老秀才還不容易嗎?
這種事(情qíng,你要較真,那就會被上升到禮法高度。
可要是換一個做法,真正說起來,與如今的宋熠相比,胡秀才又算什麼?
若不是宋熠前程可期,胡秀才也不會在這樣的時候又急吼吼的重提婚約,想再嫁女了!
鐘山心驚之餘,不由得打了一個哈哈:“鶴軒兄真丈夫!”
說著,就對宋熠挑起了大拇指。
宋熠道:“多謝兩位兄臺關(愛ài,事不宜遲,我即刻便回粟水一趟。”
鍾、林二人就不多留,忙起(身shēn向宋熠告辭。
兩人走後,宋熠囑咐江慧嘉道:“娘子且留家中,我今(日rì去今(日rì回。你緊閉門戶,好生歇息,有事只吩咐吳大娘便是。”
因為鍾、林二人都走了,吳大娘也被他打發去了廚房做飯,屋裡便又只剩了他跟江慧嘉兩人。
他走過來乾脆直接將江慧嘉抱起,一邊邁步回內室。
江慧嘉被打橫抱著,頭靠在他的(胸xiōng膛,心跳快得厲害。
宋熠又重新整理了一回她對他的認知,小男神今天似乎變成大男神了。
她微微擔憂道:“你那樣直接對鐘山和林衡說要請知縣出手,會不會留下把柄?”
宋熠笑道:“我正是要叫他們知曉,決不能惹我,尤其不能惹我娘子。”
江慧嘉:“……”
你這麼腹黑又這麼甜,你老爹知道嗎?
好吧,宋柏山肯定不知道。
宋熠又道:“娘子放心,我並不會當真以他強((逼bībī學生降妻為妾之事來狀告他的。此事若牽扯到娘子(身shēn上,反倒平白壞了娘子名聲。只胡某人品行不端,多年來汙點不少,不怕沒有可告之處。”
終於走到(床chuáng邊,他將江慧嘉輕柔地安置回(床chuáng上,又傾(身shēn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