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推算,也就是說,宋熠十一歲就中童生了!
照這個年齡來看,這是真神童!
瞬間,幾人看向宋熠的目光中都帶上了惋惜之色。
那位老爺口中“嘖”了一聲,嘆息之語雖未出口,可神(情qíng間已是寫滿“嘆惋”之意。
十一歲的童生,他的腿若不殘疾,今後成就豈可限量?
就連站在宋熠(身shēn後的胡靜生,聽他們說起宋熠曾經十一歲中童生的事,臉上都是露出了既驕傲崇拜,又惋惜難過的神(情qíng。
偏偏他們都不明白將嘆息說出口,宋熠縱使知道他們在感嘆什麼,也不好明白告訴他們說“你們別同(情qíng,我娘子很快能將我治好”這樣的話。
宋熠自己倒沒覺得如何,只是難免生起一種為江慧嘉憋屈的感覺。
要知道,即便是他的腿能好,卻也不方便直接對外說是江慧嘉治好的。
江慧嘉平常在鄉野間為村民們治些小病也就罷了,這要是直接曝出她連宋熠這雙曾經被許多大夫診斷說“難治”的腿都能治好,那先不說世人信不信,即便是信了,只怕又反生禍端。
我娘子這麼厲害,現在卻不能說出去,反而還得藏著掖著,這太不爽!
必須奮起!
宋熠這邊如何又是憋屈,又是鬥志滿滿且不說。他與那“老爺”閒聊著,他們從經史說到了民生,又從民生說到了今年的夏收。
兩個初次相識的人,聊起來竟也很是相得。
等說過一段話,那位老爺終於提到自己的名字。
他道:“老夫姓程,單名一個字庸。”
程庸!
宋熠聽來似覺耳熟,這個時候江慧嘉端來一碗微現(熱rè氣的藥。
小廝褔平連忙上前去接過,藥碗摸到手裡恰是不冷不(熱rè,褔平不由驚奇道:“這是才熬出來的藥?怎地這就涼好了?”
現今天(熱rè,什麼都涼得慢。
江慧嘉去熬藥的時間又不長,所以褔平有此一問。
這個問題問得有點傻,江慧嘉頓了一下才說:“藥倒入碗中,再將藥碗浸入涼水當中。不消半盞茶時間,自然便涼了。”
程庸聽到兩人談話,這時笑罵褔平:“可見是你往(日rì裡怠懶動腦,這樣的問題也要問江娘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