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慧嘉說得越含糊,人們反而越覺得神秘了得。雖然還有人失望,可到底無人再因為這個話題而繼續糾纏。
當下就又有說自己這裡痛那裡痛的,有求江慧嘉給診斷看自己是不是有病的,也有(熱rè(情qíng地跟江慧嘉說著客氣話,邀請她得空去家裡坐的。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江慧嘉來到青山村將近兩月,還是首次被人這樣(熱rè(情qíng對待。
“各位莫急。”江慧嘉笑著回答,“說起來我也只是用心讀了幾本醫書,今(日rì也實在是(情qíng況緊急,才厚顏出手的。”
她又道:“慧娘醫術有限,鄉親們若是信得過我,有意要尋我瞧病的話,可每(日rì下午申時初至酉時初到我家來。”
申時也就是下午三點到五點。
當下就有人覺得她謙虛得很有道理。
畢竟她今(日rì雖然算是狠狠露了一手,可到底(身shēn為女子,人們心中難免會對她有所小瞧。
她若是有真材實料,即便再謙虛,該信她的仍會信她。反之,她要是為人太高調,只怕原本就算是對她有好感的,都會反過來又生反感。
好不容易辭別了眾鄉親,又與候在宋熠(身shēn邊,滿眼激動的周循說了幾句話。
周循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圍著江慧嘉竄來竄去,江慧嘉笑說他是“小猴兒”,才將他打發回去。
等到江慧嘉推著宋熠的輪椅往桃林小院那邊走了好長一段路,眼前已經能瞧見小院的輪廓了,四周才終於清靜下來。
江慧嘉今(日rì收穫不小,因而滿臉都是笑。
宋熠問她:“娘子,此前你與那楊大郎到底說的是什麼?為何他的表(情qíng那樣奇怪?”
“你也好奇?”江慧嘉還未答話,就先“噗嗤”一聲自顧笑了一段,才又道,“你猜?”
“這我卻猜不到末世重生之拖油瓶。”宋熠拱手道,“還請娘子賜教。”
“嗯,”江慧嘉點頭,“既然宋先生這般有誠意,那我便大方一點,賜教你罷!”
說著,她又“噗嗤”一笑,才道:“我對楊大郎說呀,丹娘抑鬱嚴重,若要使她真正開心顏,平安誕下健康子嗣,便需楊大郎每(日rì早晚塗脂抹粉,扮上女裝,為她唱跳山歌……”
說到這裡,遙想一下楊大郎那樣粗粗黑黑的農家漢子,塗脂抹粉扮女裝唱歌跳舞的樣子,嗯……江慧嘉又笑了起來,太喜感了!
那畫面簡直叫人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