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又是拜師又是考核的,就這麼肯定我稀罕這些?
有人問過我的意見了沒有?
丘藝珍低聲對陳心安說道:“心安哥,我知道你時間很忙,也著急回國。
不過這些身份對你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你只需要象徵性的擠出一點時間去做做樣子。
以後不管是你還是你的親朋好友,甚至是你的生意,都能在東潮暢通無阻……”
陳心安看得出來,丘藝珍是真的不想讓陳心安浪費這樣的機會。
不過對於陳心安來說,這樣的待遇雖然誘人呢,如果是逼著他要的話,他寧可放棄。
最主要的是,他很清楚大首現在的心思,就是想盡可能的讓他留在東潮。
也許在大首看來,陳心安只要能多留一天,他就有足夠的方法,讓陳心安捨不得這裡,永遠不想離開東潮!
能夠打敗聖師的人才,值得他花費一些代價去挽留。
只是陳心安卻一心想要回國。
任何誘惑,都沒有回家對他有吸引力。
他微笑著對丘藝珍說道:“謝謝丘小姐的提醒,也感謝大首先生和夫人的看重。
只是我才疏學淺,當不起這樣的重任。
而且我性子散漫,不喜歡遵規守矩,更不喜歡被約束。
所以……”
還沒等他說完,一旁的樓載沅笑著說道:“陳先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其實拳腳功夫在戰鬥中屬於最末流的手段。
現代社會,哪裡還有人像宮武藏那種蠢貨一樣,放著槍械不用,去跟人拳打腳踢,像街頭流氓一樣的博生死?
再者說了,宮武藏只不過是一個老掉牙的老頭子,靠著一張嘴騙取了公眾的信任,把他吹噓成了聖師。
如果早上二三十年,陳先生能夠打敗他也的確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可是如今一個正值壯年的年輕人去對付一個垂垂老者,就算打贏了,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豐功偉績吧?
大首識才愛才,想要重用你,那是你的榮幸。
你有自知之明最好,也省的真的把你強行拔到那樣的位置,你無法勝任,到時候被揭穿,也下不來臺!
陳先生不要不服氣,我剛才說過的那場較量,依然作數。
如果陳先生想要證明自己,不妨安心在東潮多留一段時間,等傷勢好了,咱們公平公正的比試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