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狗揉著眼睛,對陳心安說道:“陳先生,你治好了智英姐,是不是真要她當你小老婆?
你玩玩可以,可千萬不要拋棄她欺負她啊!
你要是玩膩了,就把她送回來還給我們。
阿石哥對智英姐一往情深,我們后街的人也離不開智英姐啊!”
陳心安哭笑不得,雷鳴更是氣的火氣上湧,對他罵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我師父救你們的智英姐,沒有邪念!
等你們智英姐的病好了,我師父就會把她送回來的!
你們把我師父想成什麼人了!
除了我師孃,我師父不會看上任何女人!”
丘藝珍在一旁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又有些氣惱,白了一眼旁邊的陳心安,低聲幸災樂禍的嘲諷道:
“陳心安,你好心好意,別人卻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你說你這番好心,到底是圖個什麼?”
陳心安卻是絲毫沒有羞惱的模樣,微笑著說道:“誰幫過我,就是我陳心安的朋友。
力所能及的幫助,我從來都不會吝嗇。
至於對方怎麼想,那就由著他們。
時間總會證明一切的!”
世昌轉身踹了花狗一腳,對他大罵道:“你不會說話就別在這裡胡說八道!陳先生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他轉過頭,打量著雷鳴問道:“陳先生,怎麼不是起哥跟著你了?這位朋友是……”
陳心安微笑著說道:“阿起在酒店休息,這是我的徒弟,叫雷鳴。沒有外人!”
世昌點點頭,對身旁眾人喊道:“叫鳴哥!”
“鳴哥!”眾人很聽話,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
雷鳴趕緊點頭回應,心中甚至有些小激動。
以前很多人都會稱呼他一聲鳴少,進了黑山虎之後就給他起了代號,被這麼多人叫哥還是第一次。
一路來到了下水道的入口,丘藝珍瞪大了眼睛,看著陳心安說道:“別告訴我咱們要從這裡進去!”
陳心安笑著說道:“不進去怎麼見阿石他們?”
丘藝珍一臉奇怪的問道:“這裡面可是下水道啊!你不是在告訴我,這些人都住在這裡面吧?
這是老鼠和蟑螂才住的地方,人怎麼可能會住在這裡?”
世昌有些神情不善的看著她說道:“這位小姐,不好意思,后街數百人,全都住在這裡,已經住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