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一群人沿著林間小路在爬山。
疤臉男不滿的罵道:“老馬,你特麼非要現在走嗎?還不讓開手電筒。
那你特麼讓準備這東西幹什麼?
走了大半夜了,都不讓我們休息一下,你特麼當我們是機器人啊?”
馬秋白壓低聲音說道:“天亮之前,我們必須要透過界網,否則白天是不能過的,只能白等一整天!
剛才你們也看到了,那幫印加綠裝已經過來兩次了!
這說明什麼?
他們已經懷疑有人要越過界網了,所以加強了巡邏!
我想他們很快還會過來。
如果你覺得累,想要休息,我不攔著。
願意繼續走的,跟我走就行。”
眾人低頭繼續前行。
疤臉男陰沉著臉,跟在後面。
一人輕輕踢了他一腳,抬了抬下巴。
這是個鬥雞眼,跟疤臉男是一個宿舍出來的,關係不錯。
他眼神隱晦的看了看前面的兩個女人,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疤臉男也樂了,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這傢伙就是個色胚。
從黑工的身份解脫出來,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平時說話滿口都離不開女人。
疤臉男也看出來,這鬥雞眼是瞄上這兩個女人了。
這一路上都在跟她們倆個套近乎,只是人家沒有搭理他而已。
登山的時候,他也是故意拉著疤臉男走到了最後,用意可想而知。
鬥雞眼壓低聲音,對疤臉男說道:“找個機會,把她們倆拉大樹後面去!
你玩那個年紀大的,我玩那個年輕的。
然後再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