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寧兮若做了這樣的決定,陳心安也不會反對。
自己的媳婦兒什麼能力,也只有他最清楚。
雖然這丫頭很多時候都有些孩子氣,好像很笨很容易受人欺負的樣子。
可是別忘了她是從十八歲就開始接手父母親留給她的梁茅酒業了。
別人的十八歲都在幹什麼?
還在上高中上大一吧?
她卻是作為大二生辦理了退學,回家接管了生意。
那時候她面對的是自己的二伯和四叔,對她的虎視眈眈。
親情和閱歷的束縛下,她能撐的過四五年,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
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如果換做別人有這樣的大伯和四叔,梁茅酒業早已經不存在了。
陳心安如果不是對他們毫無親情羈絆,又處在旁觀者清的角度,未必能有她處理的好。
所以他成為了寧兮若的男人之後,再不讓她承受委屈。
就算有時候她會發一些小性子,甚至有些無理取鬧,對於陳心安來說,都不會往心裡去。
老婆不就是用來疼的嗎?
她戰戰兢兢那麼多年,現在能夠敞開心扉做一個完全的自己,沒有什麼不好!
而且陳心安感覺得到,這丫頭對他的依戀越來越深。
吃點小醋,小小刁蠻,只是她在以前那種環境下,缺少安全感所形成的一種試探。
她想知道自己在陳心安的心中,佔據多少地位。
她從沒有什麼壞心眼,也不會對陳心安耍什麼心機。
從相互排斥相互針對,到後面的相互吸引相互愛戀,全都會表現在她的臉上,似乎從最開始,就一直對陳心安不設防。
也只有她知道,陳心安只喜歡做一個混吃等死的鹹魚。
所以她從不抱怨,一個大男人不在公司幫忙,整天東遊西逛。
對於陳心安決定的事情,她也從不反對,從不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