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
“我餓了好幾個月了。”
他在她充血的耳垂邊亢奮遊離:“想你想得快瘋了。”
明笙咬了咬唇,暗罵自己自掘墳墓。
“你忘了醫生怎麼說的嗎?”她懊惱皺眉,“你今天流血了,要注意休息,勞逸結合……”
“喂,被我媽附身了嗎?”
傅西洲曖昧貼到她耳邊,“流血算什麼?今晚就是血流光了,我也要做。”
他這人別看在外頭冷得像塊冰,情緒不高的時候更是惜字如金。
其實私底下兩人相處,他反而是話多調動氣氛的那個,兩人在一起三年,明笙什麼葷話都聽過。
照理她早該免疫,可事實上,性格使然,免疫不了。
依然是每次聽到,都會面紅耳熱,經不起戲弄。
“你收斂點,我明天課全滿,晚上還有晚班。”
她出手推開他,終於得到一點喘息空間,“我不想明天起不來床。”
牆上的開關終於摸到,“啪嗒”,燈光驟亮,戳破了空氣中的粉紅泡泡。
明笙小心翼翼看向身後劍眉星目的男人。
他正眉頭微蹙。
惹惱他了嗎?
她心裡正晃盪得厲害,傅西洲已經走到她面前,盯著她泛著水光的櫻唇,眸色幽深。
“要不要剪刀石頭布。”
把身上的野蠻勁收了收,他低頭琢她的唇,“贏了我,幾次你說了算。”
明笙又羞又急。
他怎麼可以把做幾次這種事拿到檯面上討論!
“不要。”
她生硬拒絕,卻控制不住頰邊的霞光亂飛,“反正你最後都是說話不算話。”
什麼剪刀石頭布。
騙傻子的把戲罷了。
每次肆無忌憚的,還不是他。
傅西洲摩挲下巴,略感棘手。
磨掉的稜角,怎麼又長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