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薑絲絲此時正睜大了驚恐的眼,看那幾個人很快走上前,並一把抓住還未反應過來的薑絲絲連拖帶拉往門外走去。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薑絲絲吃痛尖叫出聲,雙手死死抓住發黴的草蓆一角,這聲線卻是嘶啞如破鑼子一樣難聽。
等聲音一出,她完全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聲音,甚至她看見了自己的手竟然像畸形的爪子一樣醜陋,更佈滿了噁心的斑點與被凌|虐後的痕跡。
她從來都不知自己的手會像現在這樣的難看?還有發出來的聲音那麼的蒼老難聽。
內心的驚恐則一陣陣襲來,她想要用點力掙脫幾人的手,但卻發現自己渾然使不出半分力氣。
“帶走!”幾人不容薑絲絲反抗,就像是拖拉一條死狗一樣。
很快,她的身上出現深淺不一的傷口,外衣被拉扯得破爛如布條。
“放開我,你們想做什麼!”
“你個婊|子養的,安靜些!”見人掙扎,抓著薑絲絲的一個大漢不耐煩的打了她一巴掌。
啪!一聲響,薑絲絲頓時感覺頭昏腦脹,不用看,也可知半邊臉高高腫起。
“媽的,薑絲絲這個老毒婦給老子老實點!”
當薑絲絲聽見那人竟然叫自己薑絲絲,
“怎麼會………”當薑絲絲聽見那人竟然叫自己薑絲絲時,枯槁的聲音如鬼哭狼嚎一般難聽刺耳。
這樣風雨交加的一晚註定了此夜的不凡,也許會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另一頭,簡易手術室中。
一手拿著手術刀,薑絲絲熟悉而鎮定地沿著身下這隻小白鼠皮肉切下,鋒利的手術刀觸上條紋有理的肌肉時有一點點阻力,隨後便被一瞬分離時帶出的韌勁取代,這樣的手感實在太好了。
好到讓她一瞬間有種捨不得離開錯覺。
自那重生的一日起,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天翻地覆。
她魂穿到這個身體時,她察覺到了太多的異樣,從這具也是重生的身體,到那異於常人的心。
這幾個月中,她努力瞭解有關於原主為何會變成這樣的原因,結果反倒她差點兒被同化成了其中一員。
腦海中就像是有兩個不同的人格在不斷做著鬥爭,一個為惡一個為善,誰都想要爭奪這具身體的使用權。
薑絲絲瞭解自己所有的變化與需求後,然後從壓抑,她慢慢走向釋放,甚至是同化為自己想要的存在。她在等,等一個機會,等找到一個合理的宣洩的出口與一切都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機會。
可是她卻又總是遊離與外界,甚至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