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夜長歌是我徒弟。”沐霓凰張口就來。
葉天覺著甚是好奇，平時毫無說謊本領的沐霓凰，在冒充一事上，每次都顯得駕輕就熟。
憐月微微一愣，笑道：“我不信！”
“切……你信不信有甚緊要？”
沐霓凰戴上笠帽，起身道：“帶我去鬼市逛逛？”
“可以。但是你得另行支付酬勞。”憐月道。
“好說。”
沐霓凰正將提起葉天劍，房門突然被推開。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兩個修者走了進來。
瘦高個朝前踏出一步，手裡長劍挑開帷幔，指向沐霓凰：“凡人界來的？”
“有何指教？”沐霓凰道。
“沒事，我們確定一下。”
瘦高個長劍一抖，劍氣將帷幔撕成片縷：“你可以選擇自刎，或者讓我們動手。若是後者，會很痛苦。”
“奇了怪哉，魔夜城之人，都是這般囂張嗎？”
沐霓凰道：“小憐月，在月華樓打架，會不會被索要賠償？”
“毋庸置疑，一定會的。除非……你能在不損毀東西的情況下，殺掉這二人。”憐月道。
一高一矮的兩人，雖是白蔓玫座下最末流的弟子，修也都是宗師境巔峰。
要誅殺沐霓凰，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是以兩人並不覺得今日的任務，會有多大困難。
“看來你是想讓我們親自動手，倒也對，沒有人會甘願等死。世人皆是如此，哪怕還有萬分之一的希望，都要抱著僥倖心理。”
瘦高個道：“但，今日我二人接下這個任務，你不會再有活命的機會，哪怕萬分之一，也沒有。”
沐霓凰並不言語。
她在心裡盤算著，毀掉月華樓，要賠償對方多少錢金幣才夠。
憐月欠身福禮，“我在外間等你，若是你能活下來的話。”
也不等沐霓凰應下，轉身朝門外走去。
剛到門邊，忙不迭又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