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柳生宗衛的戰力猶在,此前的一番戰鬥,因為佐賀神的插手,這位東瀛的劍聖並未丟失損失多少氣力。但不知為何,在葉楓和佐賀神戰鬥的這段時間內,他都沒有對柳生雪乃動手。或許從一開始,他就對佐賀神不抱有多少希望。
柳生雪乃俏生生地回到了葉楓身邊,望著前方的眾人,美眸中是盡是玩味與快意。
無論是柳生宗衛還是羽生晴明,都是九州島乃至東瀛的頂尖強者,以往她見到兩人,即使心中有再深的恨意,依然得對二人畢恭畢敬。但今日,真正居高臨下的人卻是她,哪怕她藉助的是葉楓的威勢。
“尊貴的葉青玄閣下,柳生家願意臣服於您,做您最忠誠的奴僕。”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當葉楓的目光掃來時,柳生宗衛就鬆開了握著武士刀的手,毫不猶豫地半跪在葉楓身前,神色無比的謙卑,恍若朝聖者在覲見他信仰的神明。
“父親?”
柳生健一不敢置通道,但下一秒,他似是想通了什麼,也半跪在地上,對著眼前的少年低頭俯首。剩下的一眾陰陽師和羽生晴明,也作出了同樣的選擇。他們不是傻子,連最強大的佐賀神都被葉楓殺死了,他們除了投降外還能做什麼?
為佐賀神赴死?
這個念頭,他們心中連升起都沒有過。東瀛人看似素質很好,有不少武者和陰陽師也恪守著武士道。可這種都是表面上,私底下的他們都是不折不扣的白眼狼,用‘狡詐’二字就可囊括他們的品性。所謂的崇拜強者,說到底也是他們為了反叛的一句託詞罷了。
或許是認為自己的投誠沒有多大的誠意,柳生宗衛馬不停蹄地誘惑道:
“青玄閣下,我們柳生家的資產已超過了五千億日元,整個九州島都有我們柳生家的產業。只要大人您輕輕點頭,我們柳生家願意把這一切都奉獻給您。您可以任意地吩咐我們,無論是權勢、金錢還是美女,在這九州島上,還沒有什麼是我們柳生家做不到的。”
一旁的羽生晴明心中暗罵一聲老狐狸,連忙上前恭敬道:“大人,佐賀神社是九州島的大社,數百年來積累了不知多少的土地、古董和人脈,不用說九州島,在整個東瀛政界的人,或直接,或間接地都受過佐賀神的恩惠,而各大財閥中,包括中東瀛前三的財閥,神社也有他們的人以及股份,這些的價值都難以估量。”
“只要大人您想要,作為賠罪,小人願意將這一切雙手供上。”
羽生晴明為了活命,已顧不得太多。
柳生雪乃看著這三位東瀛頂尖強者在葉楓面前搖尾乞憐,其中的兩個是她的祖父和曾祖父,另一個還是她在術法一道上的師尊。她的心中,不知道是喜還是悲,又或者二者皆有。就是這三人,在她心中根植下了恐懼與恨意。可真當這一幕真真切切發生時,她這才發覺,以往讓她恐懼的人,有朝一日也會跟弱者一般,只會跪地俯首。
“青玄君?”
柳生雪乃輕聲呼喊,如此龐大的財富,就算是她也會動心。化境宗師終究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明,還做不到不食人間煙火。她最擔心的,就是葉楓對這些財物動心而放過他們。儘管葉楓想做什麼,她都沒有理由去插手。但現在的她,只想為復仇為爭取一下。
而柳生宗衛等人原以為面對這龐大的財富,葉楓至少會稍微皺個眉。但讓他們失望的是,葉楓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而是看向柳生健一,淡淡道:“我說過,你若能接我一招,我就饒你不死。”
柳生健一聞言大喜,但其他兩人的神色卻沒那麼好看。
葉楓的目光落在了羽生晴明身上。
“大人饒命!”
羽生晴明見葉楓的目光掃來,頓時被嚇得連連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