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午,華夏武道界已傳出了血神宗在苗疆殘殺普通人的訊息,而武盟對此,也表示了會第一時間發兵血神宗。
“宗主息怒,當務之急,是我們要如何應對武盟。”留著光頭的大長老安撫著纏繞在身體的銀灰色蟒蛇,接著沉聲開口。
“這點本座自然清楚。”血滿萬冷哼一聲,坐在了蒲團上,冷聲道:“到底是誰讓宗門的事情洩露,即使本座不追究,後邊邪佛教的人也會一一清算。至於武盟一事,這裡是蒲甘國,不是華夏,血神宗又有何懼之?傳令下去,召回所有上品境的護法長老,以及入道境的修士,全宗上下,凡是散佈謠言和臨陣脫逃人,全都給本座拿去祭奠邪佛!”
“只是宗主,單靠我們血神宗,想讓武盟的人弒羽而歸,這損失,怕是會慘重到了極致。”
有一個長老憂心忡忡。
其他人也附和點頭,武盟的強大舉世共知。雖然武盟的化境宗師大多不入天地二榜,但這並非他們實力弱,而是武盟極少去參與華夏武道界的事情,武盟的宗師更是鮮少對華夏武者出手。他們真正的戰鬥,往往不為人所知。而武盟的化境宗師,除了出身傳承久遠的大家族,也有不少拜在天榜宗師的門下,試問他們的實力能弱得了?
“諸位也不必太過擔心。”一個鼻如鷹鉤的老者緩緩開口,嘶啞道:“數十年來,血神宗鮮少被華夏武道界提及,武盟就算再厲害,也未必知道我們宗門的位置。不然早在數十年前,武盟就已發兵血神宗,哪會直到現在才會有所動作?而這裡是蒲甘國,武盟如果想知曉宗門的位置,註定了他們只能在暗地裡打探,大張旗鼓地調查根本不可能。”
“所以就兵力上,武盟至多派出幾支小隊,除非武盟出動了天榜宗師,不然在我們的地盤上,武盟註定了只能無功而返。”
他的這番言論,很快就定下了眾人的心,籠罩著議事殿的陰雲也散去了不少。
“凡事小心為上,二長老也說了,武盟未必就真的不知道血神宗的位置。這次在苗疆的宗門弟子被武盟抓去,難保不會有人洩露我們的位置。”血滿萬輕輕搖頭,以血神宗的作風,普通的宗門弟子,能有多少忠誠心?
“既然武盟想滅我宗門,毀我道統,本座又豈能放過他們?少教主此前說過,邪佛的貢品,宗師的心頭血最佳。難得有願意過來送死的,本座自然得好生招待,盡一盡地主之誼。”
血滿萬冷冷一笑,森寒的殺意遍佈整個大殿,隨後沉吟道:“對了,此事也去告知少教主。如今血神宗與邪佛教同氣連枝,想來少教主也不願見得血神宗損傷慘重。最後,再去通知哈曼,讓他把所有的精銳全都帶來陰山。”
“本座要讓武盟的人,有來無回!”
最後議事殿中,只剩下血滿萬狠厲的聲音。
眾多待命在殿外的弟子,一察覺到宗主的怒火,紛紛跪地叩首,顫抖著身子,生怕下一秒就被挖走心臟,獻給祭壇上的邪佛像。
而就在血神宗緊張戒備的時候,葉楓正在和陸秋靈遊山玩水,彷彿這兩日來,陰山上的變化和兩人完全無關。
“這就是國王的出行嗎,排場挺大的嘛。”陸秋靈跟在葉楓身邊,眨著大眼睛,好奇地看向路上一輛輛駛去的裝甲車和坦克。在頭頂上空,還盤旋著好幾架武裝直升機,彷彿只要底下有絲毫的異樣,直升機上裝載的機關槍就會毫不猶豫地掃射下來。
而被裝甲車簇擁在最中間的,是一輛漆黑的加長版林肯車,人們看不清裡邊的景象,只知道這是國王的座駕。
儘管在蒲甘國的上層官員眼中,這位在小時候就被哈曼將軍給扶植上去的國王,僅僅是個只會龜縮在宮中,不斷找女人的昏君,但卻是個聽話的傀儡,故此在出行的排場上,每年都景色都與眼前一般無二。若說真正的區別,就在於以往的車隊,並沒有全部配備火藥與槍械,只是作為力量的象徵,震懾普通人罷了。
但這一次,雖然對外界,是國王要去陰山上祭拜先祖,但只有少數人知曉,這開過去的坦克、裝甲車以及頭頂的直升機,全都配備了熱武器,是真傢伙!而若是在以往,國王的這番做法,必然會招來高層人員的一眾彈劾,但這幾日中,無論是內閣還是議院,全都出奇的安靜,只因操控著這一切的,是蒲甘國的大將軍哈曼,更確切地說,是這些大官們不願觸碰的恐怖勢力——血神宗!
葉楓望著這一幕,平靜道:“找來了軍隊,看來血神宗是準備把武盟給狠狠咬下一口,好去血祭那尊邪佛像。”
“丫頭,今晚要好好睡一覺。”葉楓笑著說了一句。
“嗯?”陸秋靈小口咬著剛出爐的香蕉煎餅,酥脆香甜的味道讓小姑娘很是喜歡。這會聽到葉楓冷不丁的一句話,起先是不明就裡,誤以為是師父發現她這陣子都會半夜起來修煉,但很快,她就回過神來,訝然道:
“師父,明天就要去?”
“該出來的人都出來了,早點讓這場戲落幕,我們好回家。”
葉楓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伸了個懶腰後,就示意陸秋靈隨他一同離開。
我家仙帝太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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