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駱七,駱,”
高嶺再迷糊,也看清了床邊的兩個人在幹什麼,發出了驚歎的聲音。
駱七聽到聲音驚了一下,下意識地要推開霍容,可霍容卻又拉近了她,加深了這個吻。
但駱七還是使出渾身的力敢,將霍容推開,狠狠用眼睛瞪著他,霍容卻一直深沉著一張臉,看著駱七趕緊迴轉過身去安撫高嶺的情緒。
“老公,剛剛我眼睛有點疼,霍先生幫我看看,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快休息,休息好了我們出去散步。”
高嶺看著駱七這張紅潤如玉的小臉,一張一合的紅唇,眼睛睜得通紅,突然身子發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臉色也極為難看。
最後終是閉上了眼,轉過了臉去。
等駱七再轉過身時,霍容不知道何時已經不在房間裡了。她坐在床邊,抬手撫了撫自己的唇,扯出一抹淺笑。
這之後,高嶺就一直臥床不起,駱七一直照顧著他,這一照顧,就照顧了三個月,直到深秋。
高嶺的圈子裡用古代的話說,就都是些達官貴人,這些達官貴人都說駱七對高嶺情深意重,看高嶺的狀況,估計時日無多了,讓她多為未來做打算。
駱七清楚得很,他們都對她或多或少有些想法。
而高家的人,見高嶺氣勢已去,紛紛開始做打算,開始分家產,為了不讓駱七有什麼想法,都勸她早日離開,反正正經禮節也沒走完,更沒領證,算不得夫妻。
也正是因為如此,等高嶺一命嗚呼時,駱七什麼也不會得到。
駱此微微笑著,什麼也不說。
因為駱七的態度,高家的人不知道她內心真正的想法,總是處處防著她,就怕高嶺被攛掇著寫下什麼對他們不利的遺囑。
實際上,高嶺沒有先見之明,也對自己過於自信,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也沒有一個字的遺囑。
駱七從高家離開時,高家的人正打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