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鯨幫真的不販人了，他們的船現在運私鹽。”
“鐵掌幫也連夜出城，搶來的地盤都不要了。”
此前在山上拜會時，這兩個幫派表示不再摻和亂七八糟的事，倒是說到做到。
不過遭到五虎門上下的一致嘲笑。
副門主常威率先譏諷：“一幫慫貨，被人說了幾句就嚇成這樣。走了正好，空出來的地盤咱搶過來！”
底下一幫堂主紛紛附和：
“就是就是！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搶tnd！”
“巨鯨幫不幹了，咱們找金蓮教的船！”
群情激奮時，也有老成持重者說道：
“這些小門小戶沒有靠山，本來也撈不著多少好處，走了反而是明智之舉。”
“倒是路真君那頭，咱們是不是低調些？至少把人牙子的買賣停了，這可太扎眼了。”
這話一出，無數壯漢吵得震天響：
“佔了4成利的大買賣，哪能說停就停！”
“我覺得路真君也就是說說罷了，哪會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副門主常威更是一拍桌子道：“富貴險中求，千萬不能慫！咱們背靠曾二爺，這可是曾大宗師的親弟弟，誰敢動手！”
吵吵嚷嚷爭論一番後，眾人看向始終一言不發的門主。
五虎門門主是個方臉大漢，此人早年替賭場催債，眼神極為瘮人。
此刻，他正望向窗外運河上一艘艘滿載貨物的船隻。
許多船上載著活人，正是傳說中的出洋勞工，俗稱“豬崽兒”。
這些人長得好看的會做“血奴”，專門放血給吸血鬼喝；年紀大外表不堪的，則會作為挖煤、修鐵路等的苦力。
五虎門門主實在舍不下這份暴利的買賣，略一沉吟就定下基調：“生意不能停，反而得加快進度！
那幾個抱著地契不賣的，今天晚上全部綁麻袋沉河；手裡的豬崽兒連夜運到海外！
不過穩妥起見，得多抱兩根大腿。以後鄉下收上來的女娃子，先讓歡喜宗的菩薩們過一遍，她們不要的再運到海外。